自卑貂貂被老杨舔rou (第1/2页)
“先生,你的脖颈好红。” 脖颈红了?杨烁有些意外,伸手摸了摸后颈,的确有些烫。天气渐凉,他体寒,很少会有身体发烫的情况。 “有些热吧。”他嘟哝道,把手缩了回去。“莫叫杨某先生了,直呼姓名也无妨。” 长孙昭似乎年长他两三岁,犯不着让人家唤自己先生。 “那……我能唤你阿烁么?”他半开玩笑似地嘀咕道,“我长你两岁,你可以叫我昭哥儿。” “我还是叫长孙先生吧。”杨烁闭了眼,更觉得身上发烫,手背贴了贴脸蛋,凉丝丝的。 “这样太生疏了。” 长孙昭的语气总是淡淡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皆是世家君子姿态,却不显得冷漠,杨烁甚至从中听出几分委屈巴巴的意思。 他的气息近在咫尺,温热的吐息几乎喷在自己的侧脸上,难怪自己的耳根子也泛红了。杨烁心绪有些乱,他从未和别人睡得这么近,哪怕是兄弟父母。 他自小就清楚自己身下畸形,所以自卑,很少结识朋友,现下和一刚结识几天的男子睡在同一张床塌上,让他觉得浑身僵硬,这也是为何自己虽说困顿,却仍然睡不着觉的原因吧。 而且令人不齿的是,被男子这样拥入怀中,他连下腹也有些烫了。不知是否因畸形的那个器官作祟……裹裤有些湿,他宁愿认为染湿布料的水液仅仅是汗,却不是,杨烁看不清自己的脸,或许已然红透了。 长孙昭的体温明显是较自己更高的,烘得杨烁脊背也很温暖。而长孙似乎觉察到杨烁僵硬的动作,以为他是冷了,将自己狐裘披在他身上,倒是十分体贴。 但这份体贴不足以让杨烁浑身紧绷的肌rou松弛下来,反而变本加厉,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杨先生如果不喜我在床上说一声就好,我在床下睡吧。” 长孙昭轻声细语,自以为是惹恼了杨烁,翻身下床,他故意动作做的缓慢,果不其然,他还未站起身来,杨烁便拽住了他的衣摆。 “不,不是的!” 杨烁的声音微颤,比起阻止,更像是羞愤与悲伤,透过窗外映照进房内的月光,他的脸上罩了一层薄薄的红晕,耳根至面庞,眼尾也是,又湿又红。 面上有泪痕。长孙昭不由得想起前些日子他俯身在独孤寰身下吞吐yinjing的模样。他不认为杨烁是自愿的,或许是被独孤家的人胁迫,强逼,以至于哪怕长孙只是想心平气和地与杨烁谈心,为他披上裘衣取暖,杨烁仍旧很抗拒。 长孙昭很容易心软,见先生似委屈似羞愤的哭泣便心疼,伸手擦去了他眼角残留的泪痕。 “怎么哭了……?是不喜欢我,还是冷了?” 他装可怜也很有一套,小时候凭着这套本事他师父和学堂的先生都喜欢他。凭他懂事,也懂得在前辈老师面前示弱。他从不觉得示弱和伪装有什么不好,可小时同龄人却总瞧不起他这样,觉得他像夫子的犬,眯眼摇尾巴,臭不可闻。 长孙没有什么朋友,同门觉得他油嘴滑舌,轻浮浅薄,北地人爽朗大方,他的性子或许在南方人看来是还是翩翩君子,可北方人瞧来也不过是个耍嘴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