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跑吧!翔! (第2/8页)
等于大概每五年半左右就有一次遇到艳事的机会。当然,所谓的艳事或大或小, 绝大部份只是一眨眼之间就过去了,更多的是你还没有留意到就已经消失了。所 以如果是以这个目的而入行的话,还是快快打消这个念头吧。 啪哒﹑啪哒﹑啪哒…… 啊……快要跑到公众看台了。 公众看台上,有一个手抱着婴儿的女人,以婴儿的小手向我挥手。她是我的 meimei家倩,同样是拥有一个失败人生的人。难得的考上了大学,却认识了一个有 为青年,她毅然辍学结婚。结果青年的事业越做越大,却渐渐不再回家。多年来 丈夫音讯全无,meimei空抱有一纸婚书,却连丈夫的联络方法也不知道,该说连丈 夫是生是死,她都不知道。在她手上抱着的这一个婴儿,是一次醉酒后的意外。 婴儿的父亲是谁,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了省事,婴儿从了丈夫的姓氏,结果这 一个不回家的男人,无缘无故多了一个女儿。 迷迷煳煳了半辈子,还未学懂甚幺叫责任,便当起单亲mama来了。 奔跑吧!翔!meimei彷彿这样说。 啪哒﹑啪哒﹑啪哒…… 2012年的夏天,在同一个看台上,曾经有过我喜欢的人。 说起上来,那一次算是个艳遇吗? 啪哒﹑啪哒﹑啪哒…… 啊,快要追过他了。 在我前面慢跑的这一个穿旧背心的男人姓蔡,是一名中学教师。他在我的母 校正义堂田鸡脾中学担任初中的中文科老师。至于学校名称里的那一位「田 先生」又是一个怎幺样经世济民的男人呢?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在学校大门前竖 立了一个他的半身铜像,铜像下面密密麻麻的金色字粒,谁都不会去细看。 在我们毕业后不久,蔡老师因为患上咽喉癌而割除声带,被迫辞职。听说三 年前他的癌病复发,当时医生判定他只有六个月的寿 命,但直到今天这个男人依 然健在。蔡老师认为是运动延续了他的性命,所以每天他都尽量维持早上游泳﹑ 晚上跑步的习惯。 追过他了……虽然可能会突然倒下,但那名为人生的长跑附加赛,仍然沉默 地进行中。 不能说话的他当然无法诉说他的病况。再说,他根本就不认得我。三年的初 中里,每班四十人,假设他每个年级里都只任教两班的中文科,每一年就要记住 二百四十个面孔和名字。想想就知道没有可能记住吧?可能个别的几个学生会留 下较深的印象,但像我这种平平无奇的学生,他记得起才怪呢。 把他的病况告诉我的人,是他的女儿。 标准鸡汤的研究报告准确性如何,我无法评价和反驳。但是以我实际上 门派件的经验来说,在家里的太太们弯身签字时,上半身走光的机会率其实是挺 高的。只是看的人是否对太太们的「老木瓜」感到兴趣而已。啊,其实单单只是 看到「走光」是否已经能称之为「艳事」呢?这个也有值得斟酌的地方吧? 太深入的事情,我不懂。但每当我看到少妇﹑少女们「走光」的时候,还是 可以乐上一下子的。 那一次,也是如此。 那一天早上八时左右,我随派件车从货场出发,车子才转上公路就被牢牢的 堵住了。车子在公路上被堵住了足足三个多小时。事后我们才知道那是一宗涉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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