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0姬别情生贺★姬祁9h】开到荼蘼花事了(一发完)_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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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他分明面色苍白,指尖也是失血过多的透明,启唇咬字却极清晰,每一字都说得有力而从容。

    姬别情越琢磨,就越是兴奋,不多时,便连嘴角都无法控制地扬起来。欢欣之余,他只想抱紧祁进倾吐心中喜悦,又立刻想到对方有伤在身,只能作罢;无从安放的手在空中逡巡数回,终于寻到目标,选择将祁进整个地按倒,塞回被子里,又细心地替他掖好被角。

    可手刚摸上被褥,姬别情就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姬别情下意识又按了按,才真正确认,触手处果然是一片湿润。要知道华山地界本就冰冷,祁进屋内又向来不爱点火盆,衣着单薄的他,竟在这初春的深夜,都流了满床的汗。

    心念电转间,姬别情面上没露出分毫,只是就着方才扶祁进躺下的姿势,又一展长臂,掀被躺到了祁进身边。

    这可立刻将祁进吓了一跳,满脑子都是这几月梦里的桩桩件件。

    是以他竟下意识伸出臂膀,以手虚虚挡在胸前。待到反应过来,才觉出几分苦涩难言的惭愧。现实中向来光风霁月的姬大哥,又怎会像梦里那般孟浪轻狂,对他行尽揩油之能事呢?

    姬别情似乎没发现祁进的过度反应。

    他只是捉住他的手,稳重的语调全然显出一副好兄长的模样。“进哥儿,难为你还想着大哥,”他伸手去摸祁进的脸,只觉得触手都是玉般的冷润,“自你离开凌雪阁,我们许久都没有同榻而眠,更没有再像从前那样,抵足整宿说到天明了。”

    祁进心下一软。

    这几个月来,他没少梦到从前旧事,虽说梦着梦着,那幻景的走向总是yin靡不堪、令人面红耳赤,可哪怕是强行将他压在身下的姬别情,对他也是温言软语的多,疾言厉色的少。

    再想想从前,姬别情被凌雪阁那么多人夸赞,说他是个天生刺客的好苗子,唯一的恶评恐怕就是因为祁进——身为举荐人,他对他的考察太疏漏;引入吴钩台后,他的种种安排又太自负;他竟半点没觉出,身边与他同吃同住、同进同出的兄弟早已同吴钩台离心离德。而在祁进脱离凌雪阁后,某些高层提出要永绝后患以儆效尤,姬别情反对之激烈,更是一度惹人非议。

    而这些困难苦楚,姬别情一概没对祁进提过。

    幻景心魔延绵滋长的数月里,祁进开始从另一种笔触描绘姬别情,每每心酸之余,也尝试着用凌雪阁的视角审视自己。

    ——却越是想,越痛楚。

    因此祁进没能硬下心肠,不许姬别情上他的床;也没立刻坐起身,去衣箱里找寻久没人用过的另一床被褥。既然大哥想跟他抵足夜谈,祁进想,那他便舍命陪君子,又有何惧呢。

    何况从前,他俩也曾在一处睡惯的。

    ***

    但这次却不同。

    祁进的床榻本就窄小,两个成年男人挤在一处挨挨蹭蹭,难免有擦枪走火之虞。若是从前倒也不怕,他俩在凌雪阁时向来要好,每日里同吃同住,又都在血气方刚的年纪,早不知坦诚相见过多少回。就连晨起时情况尴尬,不大避讳着相互解决,也是有过几次的。

    不过那时,祁进心里坦荡,又被姬别情哄得狠了,连“好兄弟之间就是要肌肤相亲”这种鬼话都深信不疑,纵使握上姬别情那根时,心内总有些说不出的古怪,却始终都是听话地配合。

    可这几月来,幻景心魔不停地熏陶折磨,把祁进从身到心都变得分外敏感。姬别情分明只是再正常不过地靠近,祁进却立马开始心神不稳,情绪激荡之下,就连维持自身冷静的纯阳功法都无法再从容运转。

    “你这是怎么了,进哥儿?”

    姬别情忧心忡忡地侧身看他。他好说歹说才劝了祁进解开衣衫,让他稍微查看一番伤口,却不料没过多久,便见祁进面色潮红额角带汗,胸膛一起一伏着,似是在竭力平复呼吸。

    祁进不答话。

    他刻意避开姬别情的眼神,生怕那专注的视线会让他愈发无法自控。现在,他的视野里只有黑茫茫的夜和被寂静吞没的桌椅窗被了。

    但就连那片仅存的寂静,也离他越来越远。

    取而代之的,是姬别情身上灼灼的热度。他就像在幻景心魔中曾无数次做过的那样,将祁进按平在床上,又顺势抬起腿,用膝盖抵住他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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