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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嫐】第四部 尾声(8下) (第9/10页)
虽没说像谁,却看到艳艳耷拉下脑袋,于是,她又问了一遍,「真像啊。」 看着姐妹儿身子一歪,跪在了自己面前,刹那间,灵秀心就被掏空了,怔怔地看着艳艳,她说了声干嘛呀就哆嗦了起来。 「起来啊你个屄养的。」 紧搂着凤仙,抬起脚来用蹬了过去,「咋偷我脑袋上了,啊?」 原本抛诸脑后的东西一下子也都涌现了出来。 「姐对不起你,姐忘不了你这恩情。」 瘫坐在炕沿儿上,灵秀说搞这么一出是赶我走啊。 孩子眉眼她再熟悉不过,连笑起来的样子都随,尽管小脸才才巴掌大。 她说没落生就开始背井离乡,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呢?叹着气,把孩子放炕上,说见也见了,该回去了。 艳艳一把鼻涕一把泪,腿一软,又给灵秀跪了下去,「知道你们来,都念叨好些天了。」 灵秀把身子一背,泪眼中,看着凤霜在炕里头连爬带唱。 还有凤仙,裹着手脚在那奋秋,像是闻到了甜味,咿咿呀呀地。 她说跪到什么时候啊,掐起艳艳胳膊,哭成了泪人儿。 雨像是打去年八月十五就没停下来过,打屋檐上落下来,纠缠着顺青石板淌进河里。 杀鸡宰鱼的脏水也混在其中,顺着雨水淌到了青石板上,流到了河里。 看着贾景林端着盛芋头的碗走过来,书香想起了八几年时在窑厂吃的冰棍——内会儿贾景林就是这么走过来的。 贾景林还说弄个荷叶鸭尝尝,再弄个芋头扣rou。 凤鞠说昨儿在馆子里吃的不就是这两道菜,还有大闸蟹呢,踢了书香一脚,让他别就只顾着抽烟。 「狗rou也有,现宰的。」 凤鞠一直没看父亲,问书香说腥了吧唧的你爱吃吗。 书香摇了摇脑袋,丢下烟,最后还是打贾景林手里接过了芋头。 后来跟灵秀提起这段,他说当时也没闹清自己是咋想的,更不知道屋里发生的一切。 灵秀说什么叫不知道?别人不知道你自己还不知道?「就没那么堵心过。」 脚步一转,后退着扭向了门口,「以为瞒着就没人知道了是吗?」 牵着她手,书香说就是想把这口气出了,哪料到会那么巧。 灵秀转起身子倒在他怀里,说还敢替自己开脱,合着就你一个人心里不爽了,「这回咋不瞒了呢?」 书香拥起灵秀,把人送出去时,追上前,又搂进了怀里。 他说不瞒了,再瞒就没人跟我过日子了。 「油嘴滑舌,搂那么紧干嘛。」 「当初是因为凤仙还是……」 给掐住胳膊,书香就尖叫着喊了起来,「哎哎哎,怎拧开了啊妈。」 说就拧时,灵秀另一手也捂在了他嘴上。 「谋杀亲夫啦,左邻右舍们快出来啊,柴灵秀要虐杀我。」 声音打指缝溢出来,明知屋内放着音乐,外面又下着雨,却还是让灵秀提起心来,「不要命啦,撒开,撒开……」 缠在一处的身体终于滚到了床上。 「那,就还把那啥穿上吧。」 看着内扬起嘴角的脸,灵秀「呸」 了一声,刚撇过脸,却在「书香评弹知己红颜」 中,被儿子抱在了怀里,「当年,岭南之行,不就定下来了。」 灵秀矢口否认,当衣扣逐一被儿子解开后,她就撑起身子坐在了书香身上,也给他解起了衣裤。 「你还没穿……」 书香话没说完就被灵秀打断了,「咋个没穿?」 小裙一撩,手也叉在了腰上。 裆前内片小红布湿得不像样子,都陷到了rou里。 打着吸熘,书香说了声「我擦」,命根子已落灵秀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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