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臣_拱手河山【四】(后入、高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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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拱手河山【四】(后入、高h) (第1/3页)

    周副将,年不过二十岁,戍守云中十六州三载,不曾婚配。

他怀里揣着帝都的信件,骑着骏马一路哒哒哒哒。近了翠葆金轱的銮驾,想着里头议事的是女帝和首辅,心里有些打鼓。

戎马匆匆,若非云中雪国鏖战这场,或许此生都无缘近见天颜。

想着手心出汗,跟进銮驾一侧,朗声启奏:“陛下、首辅大人,信送到了。”

銮驾里一阵悉嗦衣料的声响,随后自銮驾的缝隙里探出一只手来。

一只丹蔻绯红,粉妆残褪的玉手。皓白腕儿上累着玉镯金环,环上还有烫嵌的字,“授命于天”。

再泼天的富贵也无人敢戴这样的镯子,除了那位。那只手柔软白皙,潮红的血脉隐在瓷肌下盈盈生辉。

周副将连忙将信件递上去,纤纤玉指捏住信纸,銮驾里骤然发出一声轻吟。

“嗯……”

一个女人隐忍的嗔。

白皙手间的信纸一松,便落下来。

周副将手快接在怀中,却不知接下来当如何是好。

再没有别人了,除了首辅与女帝,无人能上这辆放满文书与奏陈的銮驾。便是妃君,那位岚君殿下,也不过十尺之后乘四骑的马车随行。

周副将埋着头,心跳如擂。

——“拿过来。”

车架里再次响起低沉男人的声音。

另一只手顺着女子的手腕探出来。那分明是男人的手,清晰骨节,拇指有常年佩戴扳指的痕迹。手臂上头,还有两道指甲挠过的红痕。

周副将不敢看,怕只怕自己勘破了什么惊天秘隐,拢头遮脸地将信件递过去。

“去罢。”男声道。

哒哒哒哒,周副将忙不迭溜了。

帷幔里头,一片旖旎。明鸾侧过身来,含情似笑,软着身子去探擎苍手里的信件:“首辅大人好小气……”

擎苍不给,压住她腰身缓缓抽送,带得水声一片:“女帝陛下再行此等妖祟做派,臣往后便要在王座上cao您了。”

明鸾好似只雌兽儿般被他压在身下,花芯让他撞得酸软不已,yin液只一壁顺着腿心往下淌,洇湿了一片坐垫上的夹缬。她恼嗔道:“不过是取封信,何故如此……嗯、如此小心眼儿……”

擎苍掐住她的腰肢儿往后按下,让男根入得更深些,只让她受不住地打起转儿来:“一壁与自己的辅臣欢爱,一壁隔着帷幔自麾下将士手中取信。女帝陛下何时如此秽乱了,莫不是受了那灾星的蛊惑?”

他自是说话促狭,明鸾往日是受不住听的。偏偏令他一提,明鸾便想起荧惑那些话来,心里生了逆意,偏偏要说:“便是要听他的,就把你软禁起来做个面首好了……褪了你玄黑的官袍,换上琼台公子们绯衣紫氅,调教你服侍人的本事,再、再给你起个艺名,叫鹰儿……啊啊啊!”

似是真恼了,他不待她讲完,梏住她的雪臀,顶开rou腔内层叠的酥软,不偏不倚地将阳首顶在甬道内最敏感的软褶上头。

明鸾被弄得脑中一声嗡鸣,xiaoxue儿挤出一股yin液,发出战栗的呻吟:“啊啊……顶到了……”

他不急不缓,眯起眸子:“顶到哪儿了?”

“唔、啊啊……”明鸾受不住他在那儿慢条斯理地研磨,几是含泪,恨不得将方才揶揄他的那些话全部吞回来,“那儿……”

“哪儿?”

“那里,啊啊啊啊别……”

“是女帝陛下的yinrou。”

“唔、啊……yinrou……啊啊啊……”

他很是满意,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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