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劉年下也可以變年上 (第1/2页)
劉徹回過神時,眼前尚且一片漆黑,比起視覺、身上綿亙的觸感與身體深處湧起的情潮更讓他在第一時間理解自己的處境,無論被禁錮的四肢、抑或正在自己唇舌間肆虐的玩意更是彰顯著這並非由他主動的床事。 比起被侵犯的憤怒,反倒是驚訝多一些,從來沒有人敢在他沒有意識又沒有允許的情況下靠近他、更遑論放肆到這等程度,而在一瞬間的驚訝後、濤天的怒火隨之湧上,對手掌實權的皇帝來說,天子一怒,浮屍百萬決不是虛詞。 可隨之,興許是發現了自己的清醒,隨著一聲彈指,原先的漆黑之中亮起藍色的幽幽火光,出現在眼前的、卻是他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到的身影。 「去病......?」 「陛下。」 劉徹確信眼前正大逆不道的將自己壓制於榻上撫弄的毫無疑問是他親封的冠軍侯,即使在他記憶中霍去病早已病逝多年、也不可能返老還童到初上戰場的模樣。 ......而他也不該是剛登基時讓父皇前撐著病體為自己提前加冠的身體。 即使剛能看清周遭、倚仗的更是傳說中藍色的幽微藍焰,劉徹還是第一時間釐清了周遭的情況——大約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這麼多年過去,在看到匈奴那堪稱狂妄的國書時,他腦海中第一反應仍是想起他大漢獨一無二的驃騎將軍,如若衛霍二人仍在,匈奴如何能有這樣的膽量欺他至此。 另一方面,霍去病眼看著自家陛下好不容易回神、又在喚了自己一聲後再次陷入自己思緒後,眨了眨眼、決定反正做夢就不要在意太多,要知道機不可失失不再來,第一次看見比自己還小隻的陛下,可惜這個階段的陛下自己只在舅舅的口中聽說過。 小小隻、嵌在懷中剛剛好。 一隻手就能攬著陛下的腰將人固定在懷裡,稍微低頭、唇舌在難得露出的脖頸間游移,向來被衣領護住的肌膚是身為武將的自己所不能企及的白皙,稍微用點力吸吮就能留下紅痕,在征服的土地上打上印記的本能蠢蠢欲動,又被霍去病艱難的按下。 ......不,等等,這算哪門子的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他可從來沒有想過要讓去病侍寢啊! 雖說因為霍去病給他的安全感太強以至於下意識忽略異樣而陷入沉思,劉徹還是在自己的龍根被人服侍著漸漸升起的時候驚醒,可這時候的冠軍侯顯然沒有要聽軍令的意思了。 將帝王摁在懷中的手臂線條流暢卻不突兀,結實有力的臂膀如鐵汁澆灌的束縛將人緊緊按住,另一隻手將兩人下身的衣物全數卸去後直搗黃龍,多年習武導致長滿厚繭的粗糙顯然給帝王完全不同於女子抑或寵臣的刺激。 帝王本人並非手無縛雞之力,即使尚未長成威嚴最盛的年紀,從小的騎、射愛好也讓劉徹身高腿長、削瘦有力,褪去了層層疊疊繁複的衣物後結實白皙的身軀卻硬是比長於軍中的冠軍侯看上去小了不只一圈,硬生生讓霍去病心底升起被同僚們得知大約會吐血三升的憐惜。 再怎麼說也不是雛兒,雖是第一次與男人行房,因著自己從前那些心思,小將軍到也曾私下蒐羅過男子之間的書畫把玩,憑著記憶取出當初自己不知出何心思置辦的香膏,小心翼翼地試探著天子隱藏至深的所在,男子的後xue與女子的自是不同,第一次上手cao弄的霍去病不敢肆意,即使忍耐的汗水滴落,仍舊在聽到耳邊從大聲斥責到輕聲低吟後才小心的抽出四指,換上早已堅硬如鐵的下身。 向來閃電般在戰場馳騁的冠軍侯也只有在少數幾人面前低過頭、收斂本性,而眼前這位更是其中份量最重的一位,然而收斂本性卻不代表將戰術素養拋的一乾二淨,早在開拓時霍去病就將哪幾處更能讓對方得趣的弱點探得七八分,在緩慢又堅定地將性器整根沒入後,方才才親自探路的手又再次回到因被侵入而多少有點軟掉的龍根,腰與手兩邊同時動作,一邊上下滑動撫慰、有意無意地以粗糙的厚繭滑過玉囊與柱根相連的地方與最頂端的小孔,一邊時而淺淺的抽插、時而埋在深處畫著圈,力求照顧到自己方才探到的每一點。 劉徹原先以為那磨磨蹭蹭的擴張就已經夠過分,卻沒想到接下來更是磨人,原先還能在腦中暗搓搓記仇、隨著熱度的上升大腦中開始閃著一團團的白光,又軟又綿,像極了現在的他的身體,四肢彷彿不聽使喚,耳邊忽遠忽近的傳來了下流的呻吟、間雜著幾許藏不住的哭腔卻已聽不清,從兩人相接的地方傳來的一波波的快感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