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徵】喑哑_【角徵】喑哑(13-2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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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角徵】喑哑(13-24) (第8/9页)

言反驳。上官浅知道,自己这是又猜对了……

    23

    回到徵宫之后的宫远徵并没有一蹶不振。

    常年与草药为伴,它们也都算是他为数不多的伙伴,有的时候到药圃里转一转,便能让自己波澜四起的心思宁静许多。

    苏娘平日里都是跟在他身后,今日似乎也像是知道他心中郁结,便放他一个人在药圃里挖挖铲铲。少年身上的铃铛声清脆欢快,倒像是终于找到了一处自在的天地一般肆意横行。

    直至日光西沉,宫远徵才满身污泥与血迹地从药圃当中走出来。

    长发散在脑后,那些挂在上边乱七八糟的小银饰和小铃铛,都变得十分凌乱。苏娘被他吓了一跳,不知道他到底在里面做了什么,双手上几乎都是用鲜血和成的泥巴,可见伤口的严重性。

    慌张过后,接着便要转身去找大夫。

    “我就是大夫——苏娘,我没什么事儿,去让他们都休息吧,我有些累了……”

    宫远徵面色苍白,脚下的步伐却仍然稳健,看苏娘轻轻应下后转身离开,这才拖着身子缓缓回到自己的卧室当中。

    徵宫的卧房当中有一处温泉池,和宫尚角那处一样,当年宫尚角为了自己方便,让匠人在自己的卧房之后挖了一个温泉,碰巧那时宫远徵缠在他身边,心念一动,便也给小孩儿的住处也挖了一个小一些的。

    两人的温泉水都来自同一处,只是宫远徵并不常用,时间久了,放在这里也几乎没人知晓。

    身上的衣服被泉水打湿,泥泞随着血迹一起,被温热的液体缓缓冲开,底下暗涌的流水将其裹挟着带走,不一会儿的功夫,宫远徵身上便被冲洗了个干干净净。

    夫妻大婚,应当都是要洞房的,上官浅说的,应当还是收敛了些。

    宫尚角的本事和手段,他一个人领略了两年,没有人比他更了解他在什么时候会用什么样的姿势,伏在耳边时,又会用什么样的语气,说起何等放浪的言辞。

    他本不该想这么多。

    宫尚角已经成婚了,这样的事情他也早就应当想到的,可他却偏偏在知晓一切之后才明白,该接受不了的事情,不管做了多少心理建设,都一样接受不了。

    被水洗过的伤口周围泛白,宫远徵抬起双手,十指的指尖上都有着大小不一的伤口,是刚刚在用手扒那些锋利的石子时,不小心留下的痕迹。

    伤口不深,但密密麻麻的,被水泡的发白之后,更显得十分可怖。

    十指连心,只有疼痛,才会让他更为清醒。

    今日宫尚角态度,与往日一般无二,甚至比之前更要亲近几分。像是忽然放下了之前纠结的一切,他又重新回到了当年那个,无条件偏爱着自己的宫尚角,而自己仍然是被他捧在心尖儿上的金丝雀。

    可宫远徵心中明白,他们之间的关系,永远都不会再回到之前的模样。

    明目张胆的偏暗是为了给他嚣张的底气和资本,却不能成为解开他们之间死结的关窍。

    现在宫尚角对他所有的好,都已经与情爱无关,而只是单纯的将自己看做,是他唯一的,有血缘关系的弟弟罢了。

    温柔又残忍。

    下巴垫在冰凉的岸边,双手滑到水底,满是伤口的手指握上那处脆弱,粗糙的磨砺让久未得到安抚的情感寻见了发泄的寄托。

    喘息声沉重,身下的小嘴张张合合,一时也不知是泉水舒缓,还是体液流窜,顺着他的大腿内侧流淌荡漾,时不时引起一阵小小的战栗。

    自己疏解时,宫远徵从来不会碰到自己的两处xiaoxue,像野兽分割领地,那是属于宫尚角的地方,他若是碰了,便是打破了二人之间固有的规矩。

    宫远徵微微眯上眼睛,水汽朦胧当中,似乎真的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朝着自己这边走来。

    手上的速度加快,闷哼声当中夹杂着愉悦的喟叹,伸手抓住了来人的衣摆,熟悉的气息瞬间将他包裹。高潮迭起的前一刻,宫远徵彻底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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