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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边为止。

    直到伯邑考从公司的微信群消息中抬头，看见眼前一幕就出言打破了僵局，疑惑道：“怎么了？”

    姬发告诉自己，要冷静，现在真不是和‘杨戬’动手的时候：“没、没怎么。”

    杨戬不说话。

    “是闹别扭了吗？”

    “不是哥。”

    “哦，那就好。”

    姬发马上溜走了。

    伯邑考看了一眼脸颊飞上一抹桃红的杨戬，目光把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不动声色的给秘书发微信：“薇薇安，替我去趟skp，找一家顶级内衣店。要十套真丝吊带、十套无痕果冻内衣。今天就要。ASAP。”

    休息日，薇薇安本不该上班。但薇薇安是伯邑考的秘书，也曾经是他的私人女伴之一，对这位总裁的心思十分了解：“老板，是不是给我买的？”

    伯邑考一笑，打字道：“你穿不下这么小的尺寸。”

    “老板，这是，换口味了？”秘书趁机撒娇，“以前您可不是这样的。”

    “多买几件，淡雅的、风sao的、小女生的，我都要。我记得你以前跟说我一块卡地亚的手表很喜欢，卡拿去自己刷。好吗薇薇安，我就想说这些。”

    伯邑考的语气看似温和，但薇薇安听得出其中的强硬，便不敢再多说什么，得了便宜见好就收了。

    “好的老板，要什么尺寸的呢？”

    伯邑考用阅览过无数男女的眼光又回头看了杨戬一眼，精准地报了一个数字＋字母。

    薇薇安看到回信不可置信，对方到底几岁啊这么长得这么小。她自动确认了一下自己的三围。茫然且质疑，凭什么总裁先生爱的不是她呢？

    她开车加了一脚油门，走了，办完事，立刻刷爆了伯邑考的卡、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卡地亚。冒着大雪，提着十多个包包来到伯邑考住的小区登门拜访。

    伯邑考并未出来迎接，只是发消息说：“进来吧，把东西放在门口的玄关那里。门口的置物柜上有一杯热的玄米小麦茶，你喝完了再走。”

    薇薇安进来一看，还真的有一杯热饮。这还是她第一次来总裁先生的家里，听到屋子里传出的好像美国70～80s黑人嗓音浑厚悠扬的蓝调萨克斯，《when　a　man　loves　a　woman》。此时有一个侧影很温柔的人影经过，小腹微微隆起，上半身围着一件水合色的毛衣，鼻子的形状高挺典雅。一只小狗围着“她”的脚边欢叫，“她”扶着腰往碗中倒小狗冻干的时候那专注、笨拙的姿势，真让人有些动心。

    薇薇安只是往屋内张望一下，但是那一瞬后她顿时胆小得什么都忘了，把购物袋一个一个整齐的放好，匆匆忙忙踩着高跟鞋就离开了别墅418号。

    天地茫茫中，薇薇安的眼泪立刻不争气地流下来了。

    她一边走，一边在心里拼命大喊忘了伯邑考。

    本来不愿再想，却硬是控制不住。

    算了，她心想，就算黯然神伤再久，也无法改变已经注定了的事实。这个年轻漂亮、打扮时髦的女人望着灰蒙蒙大雪纷飞的天，怅然的叹了口白气。

    “谢谢你从来没有真的爱过我。我现在觉得很轻松。”薇薇安叹了口气，无奈摇头苦笑道，“你幸福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