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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蓬松强劲的 (第2/2页)
秋日里。 她远远就看到蒋颂站在朴樕的灌木和草坡后面,正扯紧狗绳,衬衫袖口齐整挽在臂中。 男人呵狗的声音逐渐变得清晰,直到对方也看到她,向她走过来。雁稚回闻到男人身上沾了大型犬活动后那股野生的气味,像铃兰与小羊毛发深处掺混的味道,又像是燃烧蛋白质。 不顾他身上可能沾到的草叶和灰尘,雁稚回埋进蒋颂怀里,闻了又闻。阳光guntang,蒋颂看着她发顶蓬松的发根,目光下移,落到女人翡翠色的耳饰上。 他捻了捻,俯身问她:“不嫌脏吗,我刚碰了很多狗。” 雁稚回摇头,仰头看着他:“您闻起来好凶……” 好凶,气味闻上去是硬的,很涩。让人情不自禁去想如何用粗糙的羊皮纸摩擦柔软的苔藓。 她踮脚努力去够蒋颂的耳朵,蒋颂手上还握着牵引绳,索性用另一只手把她抱了起来,贴得更紧,更近。 雁稚回红着脸在他耳边说话。 蒋颂只是笑,他扯了一下身边躁动的狗,握紧雁稚回的腰。 “所以,我要加班了,是吗?”他问。 雁稚回环紧他的脖子,殷殷切切地点头。 蒋颂笑着放下她,带她往树下走,将狗带进狗舍。 他低声道:“我要去洗澡,如果你和我一起……或许就不那么着急,可以帮我先洗净手。” 蒋颂让雁稚回整个下午都含着那句话被他骑。 ……您什么时候可以驯我? 您什么时候可以上我? 雁稚回甚至记不清自己说了多少遍,只记得叫得最大声的时候,蒋颂正撑在她身上,用手插她湿个底掉。 他在与那些蓬松强劲的动物相处之中,感受到生命的搏动,也因此不再那般注重衣着的礼貌和气味的整洁,带着被晌午guntang的风吞舐过的稀薄动物气味,居高临下地用手弄她。 雁稚回方才为他洗手洗得用心、刻意,taonong中指冲洗泡沫如同taonong更粗的东西。 她显然是喜欢自己这样的,湿得近无摩擦力的存在,耳垂上的坠子被被角掩住一些,随着主人的颤动而轻微痉挛。 蒋颂在整只手湿掉后带着小妻子去洗澡,过程里始终扯紧她的尾巴,用性器在前面感受后面。 ———————————— 点击看爹如何加班驯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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