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开一面(黑道、年上、H)_(七)先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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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先手 (第4/5页)

请客,哪能让您破费。”万钧当即抱拳请罪。

    “没事,做大事,不必在乎这些东西,我叫周瀚之,负责七宝矿产那块儿。”身高一米九体重一百五的周瀚之很壮实,从气势上就像一堵山压了下来。

    “那我就叫您一声周哥了,周哥您以后多照顾。”万钧打算敬酒,周瀚之却避开了他的酒杯说,“以后再说以后的事,先说眼下吧。眼下,那矿你还想参与?”

    万钧提前预想过七宝的人会傲气一点,因此容忍了周瀚之的无礼,奉承道,“对啊,我二哥身体不好,我这不是顶上我二哥嘛,和七宝的大家,一起同甘共苦。”

    “矿上可苦啊,你这种少爷秧子,吃不了这种苦。”满脸横丝rou的周瀚之拿手拈了一块青萝卜,那萝卜在他手里好像一片口香糖似的,看起来特别小,其实是他的手又粗又大。

    万钧忽略万难,一心一意地表示自己:“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我也不是那种公子哥,我二哥能去矿里看着,换我也行,之哥您放心。”

    “是吗?”周瀚之眯着眼睛看他,手里把玩着刘嘉毓过年送的蜜蜡手串,他还有个孪生哥哥周浩之,他俩都是刘嘉毓的嫡系亲信,替刘嘉毓处理过不知多少脏事烂货,面前这个也不在话下。

    “那咱喝一杯,就当您给我个面子?”万钧再次举杯,却没想到被周瀚之的助手当下擒拿,手别在背后,肩膀快折断了似的疼。

    周瀚之歪着嘴一笑:“和我一桌吃饭喝酒,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骨头几两轻。”一挥手,让助手压着万钧往包厢外面的小花园走。

    这间会所早就被周瀚之包场赶人,万钧拼命挣扎根本没人搭理。

    花园里不知何时挖了一个大坑,旁边站着几个大汉,“你们想干嘛,你们知不知道我大爷是谁?知不知道万家在吉林的分量?”听起来分外色厉内荏。

    周瀚之一直挂着耳机,把周遭发生的一切给在北京的刘嘉毓听个一清二楚,刘嘉毓本来在和姚令春聊天,听了这句乐了,自言自语,“哟,他们家什么分量啊,我倒想知道。”说罢,拿起夹子夹碎了一颗核桃,核桃壳碎了一桌面。

    周瀚之让人把万钧推进坑里,打个响指让另一辆皮卡上的伙计卸了四大袋五十斤的沙进坑里。流沙直接没过了万钧的大腿根,让万钧动弹不得。

    “我可告诉你,到了矿里,可是见不了太阳也站不起身。”周瀚之边警告边让人继续往下倒沙。

    沙不仅没过了万钧的胯骨,更是灌了万钧满嘴满鼻子,呛得万钧止不住的咳嗽,并且在沙子的挤压间,万钧的腿疼得像骨折一般。

    “别倒了,咳咳,呸呸,出人命你们可走不出去!”

    见万钒还是不知好歹,周瀚之让人继续倒沙别停,“猪脑子啊,想不明白?还是不会回话?”

    又加的两袋沙没到了万钧的下腹,内脏承受着来自外界的非同寻常的挤压力,万钧真的很害怕,声音都发抖,可仍然抱有着不切实际的幻想和周瀚之讲道理,“那矿本来就是我们和你们合伙的,你们如今想甩了我们吗?”

    周瀚之才不管这些,和你们合伙?谁说的?谁定的?谁答应的?又让人加了一袋沙下去。

    这一袋沙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万钧感觉到内脏疼得厉害,疼得意识都不清,连话都说不出来,直接晕死过去。

    周瀚之才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他,万钧念的那杯酒总算喝到了嘴里,只不过是被周瀚之从头浇到脸上。万钧的眼睛被高度白酒灼烧着,他痛哭流涕,明白了周瀚之有可能真的会弄死他,终于开始求饶,“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啊。”

    “从矿里滚出去,你们万家没那个脸和七宝一起上桌吃饭。”周瀚之甩下这句话。

    长春某间别墅里,怀孕四个月的齐明月恋恋不舍挂断了和mama的电话,看了眼时间,猜测起丈夫万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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