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岑」甘露记_「空华」春风解秋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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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华」春风解秋阳 (第8/8页)

/br>    月行空抱着他,即便再是温柔地为他扩张,也毕竟是新手,自然无法做到面面俱到,所以最后被插入的时候,魏华还是疼了。

    但那点疼痛根本算不上什么,反倒是像带着情趣的惩罚,像是责罚他和自己师父不顾纲常伦理,就这样滚到了一块儿去。但那时魏华已经顾不上这样的惩罚了。

    他咬着唇感受着师父在自己体内进出,他知晓师父不是故意要磨着自己、拖着自己、耗着自己,只是师父也在不好意思。所以魏华很是懂事,他咬着嘴唇,不愿催促一句:只是在这样的过程中,他已经被干丢了好几次。他的高潮来得快,但每次高潮的过程都极其缓慢,魏华便夹得月行空的进出更为困难了。

    其实,比起那微不足道的疼,终究还是爽利更多,魏华最后骨头都酥了,躺在月行空怀里半眯着眼睛有气无力、一声接着一声地轻哼着。月行空则像哄着一个小孩那样,轻轻抚摸过他的脊背,不断诱哄着让他放松。

    燥热随着持续的性爱一点点剥离身体,可魏华的脸却随着逐渐的清醒而越来越红,到了后来,他已经明显能感受到体内的邪火不复存在。可越是清醒,他越是恨不得将整个脑袋都埋进月行空的颈窝里,不想让师父看到自己现在的表情。

    月行空也能感受到怀中徒儿的身体变化,悄然握住他的手,温柔地问道:“好些了吗?”

    魏华咬着嘴唇,最后颤抖着答了假话:“还是难受……”

    其实他已经不难受了,但他想要这样确定的肌肤之亲,久一点、再久一点。

    可他怎么觉得自己能骗过将他养大的师父呢?月行空闻言只是叹了口气,依旧纵容地、缓慢地,继续占有着自己的徒弟。

    第二天一早醒来,师父已经不见了。

    魏华夜里又是跳湖、又是纵欲,这回是彻底病倒了——不过和莫名其妙燃起来相比,这点风寒此刻也只能算得上是小事了。

    魏华想下床去找师父,他有点惴惴不安,但是已经不是担心师父不要自己,反而是有点担心师父会想不开昨晚发生的事情。

    但没过多久月行空便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碗粥,可能是为了营养丰富,里面还加了鸡蛋青菜和鲜rou,魏华捧着碗小口小口地喝着,但其实连月行空的脸都不敢看。

    道歉?道谢?昨晚的事师父没有再提起,那他是不是也不该说?就算再提起,又要说些什么呢?而且……而且也不知道这种情况以后还会不会发生,按照道理,这种事怎么也不可能只是一次性的。

    魏华的脑子乱成一团浆糊,只能稀里糊涂地喝着粥。倒是月行空清了清嗓子,犹豫了片刻,还是开口了:“天极殿内的藏书……没有详细记载过这种事的。”

    魏华瞪大了眼睛,没料到师父会如此直白,他呆滞地看着月行空,腮帮子还鼓鼓的。

    “我打算下山去找找关于这种事的书,下次,应该不会再弄疼你了。”

    魏华嚼了嚼嘴里的米汤,但眼神依旧呆滞。他咕咚一声把嘴里的粥咽了下去,“呃……”“嗯……”了半晌也才挤出一句干巴巴的话来:“没、没有,昨晚也没疼。”

    话刚说完,魏华已脸红到脖颈。

    月行空却突然笑了,眉宇疏朗:“但你昨晚皱眉了。”

    魏华没想到师父会将他观察得那么细致,他愣了愣,心里突然有点不是滋味:“徒儿真的不疼……”

    月行空伸手摸了摸他的头顶:“那你当为师看到你疼的时候,也会疼吧。”

    这之后,无论魏华再怎样追问这句话,月行空都一笑置之,不肯对魏华解释半个字。久而久之,魏华也逐渐习惯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师徒不全然是师徒,父子也并不完全父子。说情人更是无稽之谈,谈爱侣又有些过分正式。

    又下雪了,魏华堆了两个雪人在门口,脑袋上簪了一支小树枝的雪人是雪人师父,额头点着几粒石子的是雪人徒弟。

    他觉得他和师父就是这两个雪人。

    既然是在人迹罕至的长白山上,在渺无人烟的天极殿内,又为何要用俗世人的关系约束住他与师父呢?

    他拍了拍手上的雪粒子,心满意足地回到了天极殿内。

    啊,好香。他已经闻到烤rou的香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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