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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穆的情绪已经基本平稳,也不再抗拒别人靠近。 据医生说,如果再住半个月,没有病情反复的话,于子穆就可以出院了。 程夜刚从于子穆的病房离开,揉动有些酸痛的脖颈,打算去亭子歇息一会儿。 一转身她就看见依靠在墙边的秦慈。 “又是你。”程夜迈向楼道的脚步一顿,突然犹豫要不要直接回病房。 秦慈走到她身边,“我们一起走走好吗?” 他表情无辜,俯视着程夜,“我想和你聊聊天,这样我心中的痛苦,会短暂平息。” 程夜静静看着他的眼睛,半晌后点头,于是两人一起坐电梯离开,身后拿着一沓资料的许林,犹豫一下跟上。 青风后院有一片花园,供病人游走放松精神,秦慈带程夜来到这里,在花间小路上行走。 “你又想和我说什么?” 秦慈双手插兜,高大的身形挺拔,“我们谈谈人际关系可以吗?” “为什么想谈这个?” “如果离开病院,再回到社会中,难免要与其他人交流,但是…我的病情让我很抵制和别人交流。”秦慈手指拨弄路边的花朵,斜睨着观察程夜脸上的表情。 “是吗?你和我交流的不是很流畅。”程夜踢着脚边的石子,身体放松,并没有注意到秦慈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己的身上。 秦慈目光幽深,程夜和于子穆相处的这段时间,情绪一直很平和,而为了与于子穆沟通,她降低自己对周围人的排斥。 也就是说现在是程夜防备心最低的时候。 “你不一样。” 程夜嗤笑,“哪里不一样?” “对我而言不一样,我只愿与你沟通。” 程夜扬起头望着秦慈的眼睛,光芒从他身后投射,眸光隐藏在阴影之下,像是一头躲在树上随时准备扑向猎物的猎豹。 这种感觉让程夜觉得危险,她后仰身体,脸上是种玩味的古怪笑意。 “为什么只愿与我沟通?”程夜颇有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意思,她逼视着秦慈。 后者表情淡然,俯下身体凑近程夜,清晰地看见她骤然缩紧的瞳孔,和警惕的神情。 “因为…我们是同类…” 程夜皱眉,瞳孔晃动,嘴唇抿起,表情有一瞬的绷紧,但她很快又放松下来,挑眉笑道,“我们怎么会是同类呢?” 程夜想着这段时间秦慈身上的种种反应,带着恶意的道,“你这个家伙像是头披着羊皮的恶狼一样,我完全可以怀疑你接近我,是别有目的。” “你…有什么是我可以贪图的吗?”秦慈对答如流。 音调降低,温和无害,“你不要总是这么防备别人,我也不想离开病院,在这点上我们一样。” “我觉得你可以接受我的存在,也许可以治疗彼此身上的伤痛。” “呵,你倒是高看自己,我可没有什么伤痛。”程夜不屑,但她身体绷紧,一直处在防备状态。 “是吗?”秦慈靠近她,鼻尖从程夜脸庞滑过,凑到她耳边道,“那你和许林说过的那些事,难道不是伤痛吗?” “嘭” 程夜突然伸手按在秦慈的肩膀上,将他推到花丛中,指尖扣进他的rou里,虽然刺痛可秦慈却眼带笑意。 “你怎么会知道我和许林的谈话?”这种自己很可能被窥视的感觉,让程夜极为厌恶愤怒。 “我很好奇你的事,所以问过…”秦慈腰身绷直,撑着两人的重量,不至于摔倒进花丛中。 “不可能。”程夜笃定,“许林不会和你说这些。” “你这么相信他?”秦慈握住程夜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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