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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开始就一直不对劲，柳灵便有些沉不住气了。

“嗯。”裴盛应得声音有些闷，他的手搭在方向盘上，犹豫了片刻，本来是想要开车的，但最后还是打消了念头，拉了手刹，干脆不启动，终于还是到了这一刻，要戳穿他跟柳灵之间的所有窗户纸，不再有秘密，不再有保留。

“裴盛，对不起，但有一件事我必须要向你坦白……”柳灵在心里挣扎了一会儿，终于鼓足了勇气开口，她承认这样对裴盛或许很残忍，但他有知情权，也有选择权，他绝对可以决定自己的去留。

“我知道徐榆跟你求婚了。”情绪始终保持着闷沉的裴盛不等柳灵把残忍的真相公布便先选择了自刀，柳灵闻言不由得怔了怔，睁圆的杏眸似乎闪过一丝的不敢置信。

“那你……”柳灵沉默了片刻，好一会儿才缓了过来，语气是毫无底气的犹豫。

“我不在乎，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不在乎我是什么身份，即便这辈子只能当你的影子也是我心甘情愿，我不要你觉得愧疚，觉得亏欠，我只求你不要离开我。”裴盛转过身看向柳灵，他握住她的手是那么用力，抛弃自己所有尊严的表白，毫无保留，只为换取她身后那个卑微影子的位置。

即便是一天之内第二次听到这样震撼的表白，柳灵还是有些缓不过来，看着裴盛陷入了一阵冗长的沉默，就像她下午面对着沈怀朝一样，是很想说些什么，但大脑就是不听话的宕机，一片空白。

“即便在我这永远得不到承诺、回应、结果，你也绝不后悔么？”沉默了许久的柳灵终于开口，虽然她觉得自己这番言论跟那些被人嗤之以鼻的渣男渣女如出一辙，但就事实来说，性质似乎并无二样。

“绝不后悔。”裴盛应承得迅速，几乎是不假思索。

柳灵不知道他是早已在心里做好了这样的心理准备，抑或只是一时口快，根本没有细细思考，但其实结果如何似乎都不是很重要，因为柳灵的心里其实保留了这句话的下半句，只要他后悔了，她一定会放手祝他幸福。

这是柳灵唯一能给他们的承诺。

“好，那我也答应你。还有一件事，我要搬走了，在你这住始终不是很方便。”柳灵的后半句话说得表情有些为难，一来是她觉得这么说，裴盛应该明白她在暗示些什么；二来是她实在是想要有属于自己的私人空间，好让自己有足够安静的时间将这错综复杂的情感关系给捋捋清楚。

柳灵觉得自己如今的感情生活都乱成了一张蜘蛛网，几个男人像是迷宫似的，把自己困在了里面，无论她怎么找，都找不到出口，无论她怎么走，都只能走到一个死胡同。

“你不会又要把我拉黑吧？”裴盛是明白了柳灵的暗示，但却是有些领会过头了，鉴于上次的阴影，裴盛都不由得变得敏感了起来，抓着柳灵的手不免紧了紧，生怕下一秒他就再也联系不上她似的。

“不会，我说了，我答应你。”柳灵本来是有些紧张，可见裴盛居然比自己还紧张，不由得被逗笑，她朝他灿烂的笑了笑，车厢里的阴霾顿时被一扫而空，虽然很无耻，但柳灵必须要坦承，被人爱着的感觉，好像还不赖。

162、番外——妮妮有约

男主全员录制——妮妮有约

（录影灯亮，摄像机推向主持人。）

场景一

主持人：今天很荣幸能请来四位男主上我们的节目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