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广】无路可去 (第1/2页)
你有时候会和小乔谈论一些男人的事情。 比如他们的性器、尺寸、guitou的大小、床上持久力的高低、以及口活的精湛程度。你是一个对几把要求很高的人,大多数时候你并不会让男人触碰,只允许他们脱光了衣服看着你,唤醒几把,用最昂扬的姿态接受你的检阅,不允许临阵脱逃。你享受凌虐的快感,让他们痴迷地看着你,像拜神一样,祈求你给予又恐惧你放下,高潮的大脑只会思考一件事——自己取悦广陵王了吗?和别人相比,那些花枝招展的坏男人——他们伺候得你舒服吗?你喜欢他们吗? 他们在那时是没有身份的,像一团rou,打理好了放在案板上等待挑选,接受你的评定。 你会面无表情地临幸他们每一个人,眼神心不在焉,像是审视,又像透过他们凝望别人。你在比较、挑选,他们在战栗、忐忑。心急的会面露焦躁的不安,似是在呼唤,呼唤你将注意力转移到他身上,不要走神;但其实又比谁都清楚,你根本就不在意这点拙劣的恃宠而骄,那都是脆弱的——如空中楼阁、镜花水月——你没有赋予他们权利,他们自然也找不到合适的资本去验证自己的价值。那些所谓的温情和柔软,只不过是床笫间的游戏,仅供调情,恕不负责。 所以你喜欢识趣的男人。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不会在关键的时刻看不懂你的眼色。在性这件事上,他守礼节、知进退,每一步都张弛有度,却又战战兢兢,生怕扰乱了你继续下去的兴致;你轻轻一个眼神,他吓得汗毛竖起,不断倒逼自己去复盘刚刚的每一步,是哪一步惹得你不高兴了?是自己的身体?不够柔软的眼神?还是和他人相比不够灵活的技巧……他们敬畏你,像没有灵魂的愚民在敬拜自己仰仗的神,唯恐争来的福分又悄悄溜走,自己沦为广陵王的弃具,一个无用的人。 留不住女人,读不懂深邃的暗示和举手投足间抛下的指令,方为无用。 总有人问你最喜欢谁,那么多密探,绣衣楼里那么多男人,连远在巴蜀的隐鸳阁也有你芙蓉账暖度春宵的床客。薄情的广陵王最是无情,却又多情。你如流水一般轻轻拂过每一个,走马观花地看了,却不深读,四两拨千斤地在他身上停留半晌,观察水渍弥漫的痕迹。你浸泡他,包裹他,等到对方早已沉溺其中的时候,你又施施然漂走,徒留一身暖意,和沁入到四肢百骸里每一寸血脉的湿痕cao纵着他们,成为你的座上宾。 你甚至都不用动手。事实上,沉溺于宏大叙事者必将被宏大叙事所击灭。天命在于女人,鸠占鹊巢只是一时,逆天而行必定付出代价。 所以你会喜欢干吉,那个沉默的男人。他对你的依赖体现在对你性别主体性肯定上。他供奉你,而不是侍奉,你有些时候觉得他是在向你背后所代表的的母系力量投诚,但又夹杂着别的对你的感情,他是复杂的,这种复杂使他显得卑鄙,他既渴望你的垂怜又贪图你的情,他同时成为你的奴役和信徒。你有时候偷偷吻他,会感受到嘴下那片薄薄的黑色布料散发湿意。那是他的泪。你用拇指轻轻摩挲着那片锦布,将潮濡的一小摊抹到更深层次的地方,一一化开,他会幸福到抽搐——修长的大腿都禁不住发出濒死的颤抖。这种时候你会想到刘辩。他的大腿也会在同样的角度下迸发相似的活力。但他是无福消受这个的,因为这是你独赐予鬼师的恩赐,一点子聪明男性才会享受到的后庭高潮。你有时候默默欣赏着盲眼道士在你手下欲仙欲死的表情,你突然意识到人为何沉迷伪善——因为在这场不平等的施舍中,你所给予的就是他所能拥有的一切。你在对方乞怜摇尾的乞求中看到了自己,那一刻,你成为了神。 但很可惜的是,干吉对你的勾引总是会被刘辩所打断。他看不得你跟别的装神弄鬼的疯子亲密,事实上任何人都不行。如果这间屋子一定要有一个道士,那为什么不能是他?明明他才是那个最疯癫最叛逆的,他有众多信徒,而干吉只不过是个依附于你的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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