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二放置解救(放置play,zigong责罚,射精控制) (第1/1页)
姬发御马由庭阜旁道去往寝殿,雪龙驹不愧为稀世宝马,几声蹄响下来转眼便到了殿前,姬发满意拍拍白马颈侧如焚心绪稍有平复。他急急翻身下马,侍人自然上前接了缰绳将雪龙驹送往马厩与另匹同住。 姬发奔如骏马,才至殿门便已感受到两股极浓信香,他深吸口气,动作利落地开门进入将门板在身后合拢。寝殿内信香浓如未沥新酒,姬发这般撼天乾元也不免头脑昏沉。他走时未展席帘亦未启木窗,现下殿内只有隙间一点残光,他摸索过去,隐隐可见床榻上有一人轮廓。兄长伯邑考蜷在一侧,手脚两膝皆以软娟并绑,这时还在小幅摩挲似是无心挣扎。姬发将薄被掀开,伯邑考身下床褥深色一片,一头乌发也丝丝缕缕粘在玉体之上,想来这几个时辰必然十分煎熬。姬发忙将兄长揽入怀中,伯邑考微盍双眼,一时对变化无法反应,姬发晨交后将他缚在榻上,扯下帷幔一角覆于兄长口鼻之上,在脑后绑死,随后在遭绑后并紧腿根处抽插半晌,将一抔白液射至兄长面前布上,再以浓烈信香盈室便如常外出处理大小事务。殷寿残留信香惹得他一时怨愤失常,待怨怼散去,第一件事便是抛下一切解救兄长。 他将帷幔扯下伸手揩去哥哥面上薄汗,伯邑考这两个时辰置身夫弟至强信香中本就难以自拔,姬发走前又坏心一计以元阳封他口鼻,以致呼吸间皆是结结夫君气味,长久身处情欲高峰。姬发见他仍无反应只好解去两膝脚踝束缚,取下后xue玉塞便有白浊溢出,手掌移至小腹微微按压,伯邑考这才闷哼出声,随即开始勉力挣揣。姬发由背后抱着他,在耳边轻声安抚,伯邑考素来冷静机敏,现下却哭得如孩童不能自已,手上软绢已稍有松懈,他却不知抽手,只徒劳挣着哭喊。 姬发见他这般不成样子,又是委屈又是心痒,几番按压之下无甚效果,只得另寻方法。他倾身去抓兄长玉茎,早先取了床榻旁兄长发绳缠绕,如今解下茎身两丸均有不浅勒痕。他转去头部,手指摸过铃口可触到硬物,剥开艳红覆皮,一根圆润栎木显露出来,此木软韧逢水胀大,这时已比放入时大了一倍有余,兄长铃口干涩泄不出半滴,想来是苦闷万分。姬发将栎木缓缓抽出,带出白液两股,他握着兄长器具撸动,几下便将他送至顶峰。姬发趁妻兄泄身一口咬在腺体上,浓烈信香也一并刺入,伯邑考登时两眼翻白下身涌出大股清液,姬发瞧准时机,手掌在小腹上狠压一下,便见一颗镂空金球裹大量白液由后xue滑出,球中又有一小金球,翻滚跳跃不断,几个眨眼下来已经满榻滚过一遍,可想卡入胎宫是何等刺激。 姬发见那小球滑稽样子,难免低落羞愧,这yin物由一方诸侯供来说是祝坤泽身孕的宝物,他见不得兄长受苦,随手便抛在一边,可至强乾元本就水火不容,殷寿生前抢他哥哥,死后也纠缠不休,换哪个乾元都要大怒,这也怪不得他。 姬发为哥哥稍稍清理了下,便将他塞回被褥:“哥哥...”我今日确实失态非常,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武王陛下扁着嘴等哥哥罕有责叹,却听哥哥唤他。 “发儿...发儿,你回来了?” 哥哥手臂缠上来,他愣了愣,一下就扑到妻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