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五兔衔玉枝(武王发怒哥哥受苦,强制,失禁,被小兔玩弄) (第1/5页)
侧殿外悄无声响,往日殿外静候的侍人已被差走,由大周能工巧匠所筑极尽技艺的这座宫殿,竟显出一丝阴森压抑来。 再看殿内也是同样安静,但细细听去隐约有清脆铃声如泉水淙淙。 武王陛下就坐在这一片静谧中,低着头正在翻看竹简,他面上平静不见有异,但每隔一会便翻转系了一条丝带的右腕,竟每每牵扯出一连串惊喘呜咽和杂乱铃声来。武王好似并未听见,不做任何反应,他腕上丝带极长,垂手时便落到地上,一路顺着看去,跨过近整个大殿,丝带尽头竟是一方烙着掌痕的战栗桃臀,丝带也最终消失在两峰雪丘间的艳红宝xue中。 一把门字置衣架放在大殿一端,正对武王座榻,武王之兄伯邑考就被束缚其上。他两腕交叉结绳挑高栓至顶上,丝袍广袖垂落露出洁白臂膀。左右竖框各向外伸出横栏一截,皓腿便被大敞后折叠缚膝于此处。由此伯邑考上身尽展下体大开,无半点余力遮掩,又因着背后无所倚仗,不免向后微微倒去,堪堪以臀尖支撑,xiaoxue磊落亮出。他起先羞愧间妄想用足尖施力,那足尖绷紧,摇摆之下将触未触,又是一番风情。现下伯邑考被静置许久已有些失神,两腿间玉茎遭红绳层层缠绕,远视一片扎眼艳丽,两丸更是勒得凸出如两枚熟李,铃口隐约可见含金簪一根,簪顶正扣着这几日放入胎宫的颠球,两小金铃亦以金环固定在两侧,屋内隐约铃声便是由此而来。颠球沉重,玉茎被压得如其主玉人一般垂头丧气,又无奈随颠球弹动,显出一派yin靡滑稽景象,而金簪这般亦未滑出,怕是仍有甚么磨人关窍。 榻上疗愈已至第三日,伯邑考腿间落水虽有缓解却仍是不得行走。今晨两人相拥榻上,兄长因连日摧残疲惫不堪,稍稍清醒几次又沉沉睡去,姬发虽床笫间偶有失态,但其余时间见不得他吃半点苦头,只亲自将他抱去小孩把尿一样小解,事毕回房路上伯邑考仍是羞得将脸埋在他肩窝,待回了寝殿,他又如兔儿般警觉,只怕又有甚么新奇折磨。伯邑考攀着弟弟手臂向上环住他脖颈,更是侧脸贴上去温柔亲他唇角,柔柔道:“发儿,哥哥今日已觉得好了不少,我们暂且不治了好不好,今日我不下榻去,只等发儿回来......” 姬发虽隐隐觉得不妥,但对兄长讨好示弱十分受用,这两日又实在将他逼得太狠,不仅一双鹿眼哭得红肿,只怕下身涂了药也是肿得不堪触碰。他思量再三还是决定放哥哥修养一日,医师那边再做询问。 他将哥哥搂在怀中深吻,小犬一样欢喜,捧着后脑将他轻轻放倒在床褥上,姬发只觉得吻不够,年长坤泽冷色信香中带着他的味道,这事对哪个乾元来说都是最高褒奖,他激动地叫着哥哥哥哥几乎将妻兄细腰搂断,将他吻得发出喘不上气的呜咽。 “发儿,发儿!嗯......”伯邑考也沉溺于两方信香交融的漩涡,他闭着眼睛感受夫弟在脖颈上吮吸,落下一个个吻。冷暖气息交织如雾气铺满房间,两人满足地同时发出慨叹,紧紧相拥,但当姬发贴近哥哥细白却满是齿痕的后颈时,一丝令人作呕的酒气xiele出来,如同一记下了死力的重锤将二人击打得血液凝滞。 姬发掐住伯邑考的脖子将他按在榻上,瞪着他几乎目眦尽裂,伯邑考还未从旧主暴君残留信香的震慑中恢复,又一下被现任夫君的信香猛烈包裹,他被激得微微吐出舌头,下体像是破损河堤,水势汹涌。 情欲翻涌间伯邑考为夫弟信香中的震怒而惶恐,勉强调转昏沉脑袋想些安抚说辞,免得受狠厉责罚,不想还未整理好措辞便被弟弟拉起,扛在肩上向外走去。 “发儿!你要带我去哪里?!”伯邑考极为惶惑,他昨日劳累一番又是昏死过去,现在只着一件夫弟为他穿上的麦色丝袍,薄薄料子莫说遮掩,反倒添了几味风情,他这一身青紫yin痕不加掩饰怎么迈得出这门!姬发不管不顾,扛着他推门便向外去,寝殿外的侍女刚要上前却见邑公子几乎赤裸地翘着桃臀在王上肩膀上挣扎,又见武王实在面色不善,只得知趣退下。伯邑考被这样带出寝殿,立时羞赧地住了口,他兔子一样蹬腿,不断捶打夫弟后背小声求他将自己放下,却全然得不到回应。颠簸中两人已很快到了侧殿外,伯邑考不敢去想自己披着朦胧薄纱翘着白臀在侍卫眼中会是何等模样,于是更激烈地挣扎起来。 “啪!”姬发抬手一掌掴在脸侧不老实的圆峰上,打出一声脆响。伯邑考下身本就被肩膀顶着压得生疼,臀上这始料未及的一下更叫他吃痛,而他yin荡身子却喜于这般对待,不禁玉茎微翘,xiaoxue吐出一口guntang清流来。 伯邑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