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他舔了自己的jingye (第1/3页)
等到隔壁的动静终于消失,谢知序才从这片痛苦的折磨里逃脱出来。 还是冬天,他却出了一身的汗,黏腻的jingye糊的他大腿都是,呼吸间都能闻到那点腥气。 时让看他别扭的走姿,一瘸一拐的极不自然,好心过去扶了把却被谢知序红着眼睛推开。 “你过分了。”他cao着沙哑的声音冷冷看着时让。在旁人面前,谢知序一直是个温和独立的人,待谁都是一派亲和自然的态度,让人很难生出讨厌的心思。 难得的,他会露出这种冷漠的姿态。 可是时让瞧着他脸上隐隐含着的羞愤,竟然觉得比他那种温和却疏离的样子好看。 “我不想做你的性欲玩具。”谢知序唇色苍白,涩红的眼圈透着一丝凄色,“哪怕是金钱和rou体的交易,我也希望你能把我当做一个人。” 卫生间一片沉静,只有没关紧的水龙头滴答的水声,时让靠在墙壁前,刚刚洗过的手还滴着水珠,摸上谢知序脸颊时瞬间把他冷的身子一抖。 “不想做我的玩具。”时让直直看着他,眼底深暗不可测,“那想做什么?” “我的嫂嫂吗?” “放心,等我玩够了,自然让你做回一个正常人。”她贴进,把人轻轻搂入怀里,算是安抚性地拍拍他的背,但语气却幽深得令人头皮发麻—— “这之前。” “谢知序,先陪我一起做个疯子吧。” 时让一直知道自己不正常,有人说她是个疯子,有人骂过她是精神病,也有人叫过她变态。 但她从来无所谓自己活在黑暗里还是阳光下,只要够快乐就行。 她这十八年来,最感谢她爸妈的一件事就是把她送去外公身边。在那个男人身上,她复制粘贴了疯的特性。 她的出生不过是时谦幼时身体太差需要配型的工具。那时时父事业刚起步,一切忙乱不堪,儿子身体不好又需要照顾,时母在纠结中便把小女儿送去了自己父亲家。 那是一段很难用言语概括描述的日子,压抑和掩藏所有下,养出了一个很复杂的时让。 情感冷漠的怪物,偏执癫狂的疯子。 矛盾又鲜明,直白又虚无。 她一眼就能看透谢知序温和面具下的冷漠疏离,并产生一种诡异的想法:想看那张扬着笑意的脸出现绝望,涩情,沉沦的色彩…… 谢知序被抱的有些紧,呼吸困难,几乎是绝望地低下头,垂在她的肩上。 —— “知序你腿怎么了,走路一瘸一拐的。” 或许是刚做了对不起男朋友的事,时谦对谢知序的态度都热情了不少,一直在网吧待到了谢知序下班。 谢知序低垂眉眼,目光不自觉略过他身边的时让,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只是刚刚走路不小心摔了下。” 时谦当即说要背他回家,被他拒绝也没熄灭一腔热情。 “本来还想约你明天出来看电影,我们都好久没约会了。” 谢知序张了张嘴,面色有些苍白,最终还是说了句对不起。 “对了,我有个朋友的爸爸刚好是你奶奶那病方面的专家,后天在市人民医院有个讲座,我们可以去拜访一下他。” 在时谦一番话里,谢知序的面色愈发明显的苍白。 时谦和时让在某方面的恶性还是有些相似的,都喜欢用自己的资本威胁对方妥协。 时让默不作声地在一旁看两人交流,忽然插了一句:“明天看电影带我一个。” 时谦似乎有些不悦地看了一眼她,眼神示意哥哥约会你去做什么电灯泡。 时让勾了勾嘴角,晃了晃自己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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