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棘的色彩:海伯利安战记(德国骨科,1V1)_Chapter 4 没有巧合(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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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4 没有巧合(3) (第4/5页)

雅任何心理负担。

    老实说,我只希望这个孩子能平平安安地来到这个世界,能健康快乐地成长。我和蔡博士早已做好最坏的打算,私下订购了三张去往远东的空飞艇票。如果孩子有任何不测,蔡便带着芙蕾雅母子逃离德奥帝国。我则对外宣称难产死亡。作为父亲和丈夫,我誓死捍卫他们。

    她每天疑神疑鬼,总是梦见“涅尔加”,是海伯利安信仰体系的邪神。“迷雾与黑暗之子,所到之处皆是死亡”,史诗中的涅尔加作恶多端,却诱惑了牧神的女儿,导致连年颗粒无收。

    芙蕾雅经常从睡梦里惊醒,我虽然彻夜陪伴着她,可看到她精神恍惚的样子却也令我心疼。

    ~~~~~~

    夜已经很深了。艾格妮斯本想睡觉,明天早上再继续翻读。但在连篇的花体字中突然看到“卢西安”的名字,瞬间像电光火石般惊醒了她。

    在她印象里,哥哥从小性格温和,头脑理智又聪明,是全家最漂亮俊秀的小孩,根本不是“杂交而出的骡子”。每年盛夏,当艾格妮斯和珀西只会在泳池里相互泼水时,卢西安就能从跳台上跃起优美的身姿,打起小小一片水花,跳水和运动员一样优美。艾德温坐在花园里写生,被儿子震惊得直拍手,“上帝呐,这孩子简直是天生的运动员!”

    很快,“天生的运动员”被扩展成“天生的学者”、“天生的钢琴家”......对于只能做哥哥身后的小跟班,珀西很是酸溜溜地说,“这有啥了不起的,无外乎多用点功而已”。艾格妮丝没作声,内心也很失落,深感压力巨大。

    “不要过多担心,你只要按照自己的节奏来,一步一步向前走终归能到达目的地”。哥哥总是淡然地面对艾格妮丝和珀西的愤愤不平。

    原来哥哥背后竟有这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他的身世注定了此生要背负诸多恶意和流言蜚语。

    ~~~~~~

    1915年11月21日

    感谢上帝!芙蕾雅分娩了,是个男孩子。他健康、美丽、富有生机,和“骡子”没有半点关系。她给他取名为“卢西安”,寓意为辰光。

    多数小婴儿刚生下来都是全身发红,皱巴巴得像只小猪。卢卢是我见过最貌美的孩子。他完全继承母亲的模样,有柔软的银金色头发和星空般的蓝紫色眼睛,在冬日的阳光里耀眼得就如同王尔德笔下的快乐王子。他几乎从不哭闹,大部分时间都在沉睡,有时静静地躺在芙蕾雅的臂弯里吮吸乳汁。

    皇室对于卢西安的出生并不祝福,由于芙蕾雅不被认可,他只能算作是私生子。威廉皇帝明确表示,“你想有多少个情妇都无所谓,但德奥帝国未来的皇后必须要系出名门”。在我记忆里,父亲的空闲时间永远被打猎和数不清的女人所填满,母亲总是在巴黎或伦敦社交。十岁之前,我和弟弟每个月都由家庭教师带到父母面前象征性地吃顿晚餐,他们却连谁是艾德温、谁是道格拉斯都分辨不清楚。

    晚上,我一直陪着她。我跟芙蕾雅说,无论发生什么事,无论她是什么人,我都会爱她,保护她。因为她现在是我儿子的母亲。她一直望着我。我不知道这眼神是放不下心来呢,还是提高了警惕。我遣散了大部分佣人,只留下几位守口如瓶的维护行宫正常运作。

    眼下,芙蕾雅正卧在床上抱孩子。今年冬天异常寒冷,久违的冬日阳光从落地窗边照进房间,她银金色长发倾泻在腰间,闪烁出圣母般的光晕。母子俩实在太耀眼夺目,我实在不敢融入其中,只怕破坏这幅图景。

    他们必须有名分才能安全地活着。无论如何,我只要求父母亲同意我们的婚礼,我只想保护我爱的人,且是今生唯一一个我爱的人。

    1916年11月

    卢卢会长得很快,已经会学会了走路。这个孩子特别聪明,牙牙学语地说着“爸爸mama”的样子让我们特别高兴。

    随着儿子的成长,芙蕾雅的不安和焦虑似乎有所递减。她每天都很开心地带孩子,有时还会问问我政务是否繁忙。

    爱真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最神奇的东西,可以治愈一切伤痛。

    又及:父母亲召见我们去维也纳霍夫堡小住,他们看看卢卢和芙蕾雅。或许这是个讲明求婚的好时机。

    1917年1月

    战争终于结束。德奥帝国用尽各种各样的卑劣手段,终于迫使英格兰和法兰西投降,获得“成功”。人们失了智般地欢庆成功,沉浸在“伟大帝国复兴梦”里。道格拉斯异化而成的巨兽被当做战争英雄,被写进所谓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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