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尸体快腐烂了结果丧尸病毒爆发了_陆降变成了一只狗,很听话的那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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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降变成了一只狗,很听话的那种。 (第1/2页)

    陆降变成了一只狗。

    很听话的那种。

    长而湿滑的舌头卷上勃起的yinjing,你的手指插入陆降发间,呼吸间全是他身上的檀木香味。

    舌尖顺着舔舐过柱身的青筋,无需你提醒,仿佛本能般地绕着冠状沟打圈,时不时刮过马眼戳刺着。

    浴室蒸腾的水汽,失控的温度,你手机放着洗澡时常听的舒缓音乐,滴滴答滴滴答。

    窗外猝然爆发一道长鸣的警报。

    你低下头,冰冷的止咬器摩擦过头冠部位,不带任何温度的舌头一丝不剩地卷走所有jingye。

    你伸手挠了挠陆降的下巴,扯过毛巾兜住他湿润滴水的半长发,将他的脑袋包裹进去:“做的好。”

    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拍门声,凌乱的脚步近在咫尺,门框哐哐作响。

    “cao,你人还活着吗,能给我开下门吗?”

    你听出是楼下暴躁老哥的声音,思索片刻,你揉着陆降的湿发,慢腾腾地擦拭着水分,没有理会门口的动静。

    “我知道家里有人——你听见了吧,我没有被咬,外面那些东西已经快要上来了、”那声音到后面已经有些哭腔:“快开门啊、求求你。”

    “确定要进来吗?”你总算是扬声问了一句。

    “我家里可是有、狗、哦。”

    暴躁老哥大概没想到有你这种视人命为儿戏的人物,在这种时刻还惦记从前那些过节,小声骂了一句:“cao,个神经病。”

    复而又大声喊到:“狗好呀,狗能看家,还,还能护主,我喜欢狗。”

    你笑了一声,招呼陆降从浴盆里起身自己将身上擦干,也不管他能不能做到,自己随手拿了个趁手的东西转身走向门口。

    猫眼坏掉看不清门口的动静,不过这一次你却并不在意。

    原本这栋住宅楼的隔音效果就并不好,楼下的邻居都能听见你家的动静,知道你还在家里没出过门,你也可以听到门口那些细微的声响,不论是人发出的还是非人发出的。

    嘶吼声由远及近,那种你所熟悉的沉重拖沓的脚步声十分密集,你抬手抚平了袖口,不紧不慢地开口:“怎么,杨骛,你还有来求我的一天。”

    暴躁老哥,名字大概叫杨骛。

    你之前跟他打过一架,当时是你和陆降第一次尝试小玩具,他的声音不小心有点大,结果做到一半就被这人疯狂按门铃打断。

    陆降脾气好并不计较,但是你趿拉着拖鞋拉开门就给了他一拳,你们在楼栋扭打在一起,你嘴角被擦破了皮,杨骛更没讨到好,你把他揍得差点进医院吊瓶子。

    当然无法和解,第二天你就被物业传唤,说是被人举报你在家开yin趴,举报人的名字,你扫了一眼——就是杨骛。

    你从此和杨骛结下梁子,在业主群里加了他的微叉就是一同你来我往的输出。

    陆降似乎有察觉到你和杨骛之间关系不睦,偶尔劝你相处好邻里关系,你从来不听,后来他也不管你了,任你天天跟人骂战。

    门外杨骛咬了咬牙:“以前是我做的不对。”

    你勾了勾嘴角:“嗯嗯,你终于明白了,虽然有点晚,但谁叫我好心呢。”

    窗外的警报还在持续长鸣,门口似乎从楼道传来的空洞的脚步声重重叠叠越来越近,一丝古怪的铁锈味透过门缝钻进你的鼻腔。

    那个味道你不久前刚闻到过。

    你一只手按下门把手,另一只手背在身后,手中握着刚从洗手台储物柜里拿出来的备用莲蓬头。

    门开了一道缝,门外只有杨骛一个人,男人额前的发丝凌乱被汗水打湿纠结成几绺,额头上破了一道大口,正在泊泊流血,他眼中满是劫后余生的不可置信。

    “谢......”

    正在他打算继续说什么时,你眼尖地看到旁边安全通道口露出一个摇摇晃晃的脑袋,癫痫一样的抽搐抖动,它速度极快,几乎在你刚看到头的下一秒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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