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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捆绑勒痕的男色rou体,蒙眼滴蜡堵口地训导夹射(高H) (第3/4页)
不知道姜禾会要求自己为她做些什么,不知道会触碰到哪里,亦或是某种指令来袭,他只能被摆弄。 他的世界里,连走动的脚步声都跟心脏跳动一样剧烈,想及这些,他喉咙更干,兴奋过度而全身颤抖,rou棒也在抖动。 姜禾手指滑向他嘴唇,他轻微撅嘴,一下被姜禾按了下去,他张嘴,主动吮入姜禾的手指,就算她利落地将手指怼深,他只是倒吸一口凉气后像小狗喝奶一般舔。 手指在口腔中游逸,越是想含舔,则越不被满足,舌尖在舌中按压,指甲抠着舌rou,拉出一条痕后翻搅,让口涎沾满手指再被拉出,他有些难以呼吸却仍是主动追随,直到深戳入喉口,有些难忍地抖动身体,绳结同时束缚,让他与椅子贴得更紧。 “额..额嗯..”他有些气喘,姜禾抽出手指,将湿润抹在他干涸的唇上,“小狗真听话。” 尊重与抚慰,了解底线而不越,强硬却不狠,沈乘复感受着逐渐被掌控的感觉,身体被勒出痕迹的疼痛也被抛掷脑后。 姜禾为他带上口球,他的粗喘分散开来,要求被堵在喉咙,将所有的体验更加归结在对方身上,未知更深,他呼吸更急,随即火光之后,蜡烛燃烧。 烛火摇曳,雕琢眉眼,火光中的沈乘复脆弱更添一层荏弱,蜡烛融落在地,姜禾将烛火靠近他耳朵,让他听着一声又一声在他耳朵无限被放大的滴响,时间过去,身体却没收到任何调教。 姜禾移开蜡烛,在他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带动他身体缩抖,神经紧绷,而此刻蜡烛滴落胸口,微小开端掀起千重浪,他猛地喘叫出声,蜡烛却移着位置不断滴落,毫不留情地把身体当作画布,描摹一副红梅图。 “小点声,乖。” 他颤着呼吸,手掌发麻却不肯收紧,自我拉扯,而滴蜡落在小腹上,移到大腿,凝结的红蜡像是一块块抓痕,一块块血迹纹身,更像一幅红梅盛开的气象,受尽刺激的马眼泌着腺液,手指按下,拉出银丝。 “宝贝,怎么马眼流水了?” 明知故问,却有口难言。 而后,蜡烛移位,抵在rou棒筋络上,虽是低温蜡烛,依旧如啄木鸟般啃着皮肤,带出连绵的刺痛,“呃啊..嗯.嘶.” 最后蜡液落在手背凝结,姜禾吹熄蜡烛,轻轻抠弄他手,将那块滴蜡一点、又一点拨开,她叹息,“好孩子。” 沈乘复突然按住拉手,含糊着从口球中说话:“不..不要走..” “我在的。” 眼罩之下,晶莹化水,湿了眼罩,凉了眼皮。 姜禾坐在他大腿上,不时磨蹭着他直挺的yinjing,将昂扬压在粉xue处磨,压住他的冲动,手边则将剪刀拿起,“咔擦”一声,很慢,很慢,很响,如尖声。 皮鞭甩弄,rouxue抚慰,疼痛交织,他呼吸变快,胸口处一条红痕成了弯弧,刻着挣脱的痕迹,沈乘复感受着rou棒被xuerou撩拨,胸口却被鞭打地火辣,难以顾及地全面忍受,呼吸更深,他额角淌汗,被轻轻擦去。 大腿的温软离去,粗糙的纱布裹住了guitou,一阵轻柔之下,左右拖拽,他身子颤抖更深,被遏制着说话,不断喘气,将口球呼热,他身上的温润被失控替代,挣扎地狠了,却重重回弹在椅背上。 粗粝如磨砂,guitou皮肤的薄被左右慢慢加速的牵扯刮红,惹得他小腿晃动,脚也绷紧,大脚趾与其他四趾反方向岔开,呜咽持续,却又不敢释放出来,怕吵醒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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