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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知远x侠士】风过留痕 (第2/2页)
牙关,努力保持警醒,身体却还是一点点被卸了力,绵延的热度几乎要将他整个人都融化了,侠士已有些感觉不到胸前伤口带来的阵痛。 当徐知远找到他时,侠士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状态。尽管如此,他还是能在感觉到有人靠近时,本能地刺出一剑。 电光火石间,徐知远意识跟随身体做出应对。他竭力偏过头,颈侧与锋利的剑刃擦身而过,凛冽的寒光一瞬间照亮他微微放大的瞳孔,剑身穿透空气的爆鸣在耳边轰然炸开——等侠士再也支撑不住,松了手里的剑顺势倒在半跪的徐知远怀里时,他才如梦初醒,心脏狂跳不止——徐知远颈部已被剑势带起的风划破了一道伤口,渗出血来。 “唔……徐知……远?” 被腥气折磨麻木的鼻尖忽然嗅到一股轻柔淡雅的幽香,脑子烧糊涂的侠士努力捕捉着陌生气息中异样的熟悉,跟记忆中给他留下独特印象的人影渐渐对上号。 徐知远右眼的镜片闪了闪,就算知道侠士看不见,嘴角还是勾起笑容,“大侠还能起来吗?”他一边说一边扶住侠士的肩膀,似乎想要帮忙。 侠士挣扎着起身,然而最后的力气已在方才的一剑中全数耗尽,无奈摇头。 “那,得罪了。” 徐知远将人打横抱起,暼见一旁的短剑,踮脚一勾一踢,挽住侠士上身的右臂一翻,掌心朝下,正好抓住剑柄。不知有意无意,那短剑在他手中一转,回来时,原本朝外的剑身斜斜横在侠士脖颈,紧挨着喉咙。他运起轻功,身影悄然隐于黑暗。 徐知远为做生意方便,出发时已提前命人赶往百溪买下宅院安顿。院子里灯火通明,巡夜的护卫不曾察觉这座宅邸的新主人曾经消失过一时半刻。 徐知远回来的路上已经注意到侠士面上的潮红,那丝混杂在血腥与脂粉气中极特殊的海藻木香,在他将侠士身上的血污清理干净后,越发明显。他幽幽盯着床上那具劲瘦又遍布伤痕的躯体,逡巡不前,龙涎香这种东西,可不是随便哪个花楼都能用它来调制成催情香浪费的…… 侠士一身沾满血迹灰尘的衣物早被徐知远扔在火盆里毁尸灭迹,火焰在他眼底跳跃,明明灭灭的阴影勾勒出他的侧脸。 徐知远伸出拇指逗弄着侠士颜色浅淡的rutou,指尖轻轻抠弄,以掌按压,弧线隆起的胸肌轻而易举被指腹抓出柔软的凹痕。 侠士现在由他宰割,不会跳起来再给他一剑。可徐知远面无表情,预感自己沾上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麻烦。他作乱的手忽然被人扣住,原本昏迷的侠士不知何时睁开了眼。 徐知远不动了。 房间里静得只能听到烛焰燃烧发出的细微轻响。 侠士看不清徐知远的脸,股缝淌出的热流已经浸湿了腿根,他心里有些难堪,又有些歉疚。他张了张嘴,声音虚弱,“徐家主,劳烦你……替我纾解一二……” …… 侠士第一次射出来后彻底昏迷了过去。徐知远没有做到底,只是用侠士的腿解决了问题。 侠士醒后只觉全身无一处不痛,双腿内侧软rou被摩擦得通红,稍稍一碰就会产生强烈的刺痛感,简直有苦难言。等徐知远上药时,才发现原是大腿根部有一处被磨破了皮,一直强装镇定的侠士当时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 喝完那杯酒,侠士没过几天就跟着他的朋友走了。临走前,他说他欠徐知远一个人情。至于那晚的事,两人默契地忘了干净。 徐知远搁置了在百溪置办产业的想法,这里的水比晟江更浑,不适合他这种老老实实只想赚钱的商人。 徐老板坐着船,孤身回了白鹭楼。 又在某天,他开始养起鸽子。 那条为侠士建立的情报渠道每月都会飞来不同的信鸽,徐知远看着他奔波在这一封封信里,天南海北,不曾在哪一处停留。 烛光已有些黯淡,徐知远挑了挑灯芯,让它燃得明亮一些。笔架上的白鸽安详地闭目浅眠,徐知远没有惊动它,轻轻从笔筒抽出一支狼毫,舔了舔墨,在一张已经起好格式的信纸上开始下笔。 他想不明白的事,或许有人能回答。 那些无人察觉的情意终如一颗冬眠的草籽,在漫长的等待后破土而出,于春风里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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