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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辛苦最怜天上月 (第2/2页)
见他终于将腰腹放松,曹cao感受着rou道不似方才那般紧窒,便将阳根缓缓推入花xue的尽头,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 曹cao擒着他的腰,cao弄得深而重,在反复不停的冲撞与挞罚中,诸葛亮觉得自己就像被扬起来的水,被抛掷到让人心慌又无所凭依的高处,复又落回到奔流入海的河流中,如此反复,无处是尽头。 在淋漓的水声里,炽烈的快感逐渐取代了一开始的酸胀与生涩,将一切抵抗的意志粉碎,让他觉得喉中泛起烧灼的热意,于是只能张开口细细喘息。 “如鱼得水?原是此种如鱼得水,那刘玄德果真好福气”,看着诸葛亮略显苍白的面上开始泛起情欲的潮红,曹cao的神情也染上餍足。若攻城掠寨者为鱼,这榻上卸去所有锋利,被顶弄得只剩柔软身躯、细细喘息的妙人,岂不是水? 恣意纵情,布云行雨,早春的冰河泛起的浩荡缠绵的凌汛,终究化作一江春水,山海交融。 见他提起刘备,在铺天盖地的潮水中,诸葛亮竭力夺回了些许神智,染上绯红的眼尾带着羞耻忿然,“你休要…休要提我主公。” 曹cao闻言也不停身下的动作,下身深深浅浅的急促抽插把诸葛亮的言语撞的破碎。多么趣味横生,再没什么比让心中另有所爱的美人承欢身下更让人身心愉悦的事了。 可知所谓忠贞,从来都是奢侈的稀罕物,开疆拓土、君臣相得之时,忠贞可做锦上花,可若如今身陷敌手,所谓忠贞,反倒成了床笫间挑弄风流的美味了。 “孔明对那刘玄德一片冰心,但不知他会怎么想你?”曹cao的眼中满是浓郁的揶揄和戏弄,“宫中风言风语,你们又音书断绝,他会不会认为你是卖身求荣之辈,也未可知。” 诸葛亮没有应他的话,不知是懒得多费口舌还是被戳中了心事,只死死攥住了身下的锦被,妄图从榻上借一点力来承担曹cao的鞭笞,连那点受不住的嘤咛都被淹没在交合的水声中。 快了,快到了,交合之处也已水迹靡艳,这样柔软的人,合该榨出这么多汁液来。曹cao见他不理,大力揉捏了几下身下人的胸乳,冲撞的也更加激烈。 自曹cao的性器频繁往深处rou壁上凿后,超出了耐受的剧烈情潮开始向诸葛亮身上流涌,从花xue一直焚烧到了全身,没顶的痉挛与燃烧的热意不合时宜地出现在了这场混乱狼狈的性事里。 眼前一道白光闪过,一瞬间里,他失去了对身体所有的控制,崩溃地哭喊出声,腰腿应激般紧绷,花xue喷出淋漓温热的水液。 与此同时,曹cao抵着他的宫口射出了大股微凉的白精。 雨收云散之后,不知是在魏宫榻上被cao弄到潮吹,还是曹cao不知廉耻射在他身体里更让人崩溃。诸葛亮有一瞬间的愣怔,直直地看向身上强取豪夺后心满意足的掠食者,眼中氲开生理性的眼泪,在烛光的炽烤下格外晶莹,盛不住了便顺着烧得泛粉的眼角流进散落如绸的鬓发中。 平复了呼吸,诸葛亮终究还是不耐被折腾了半夜和高潮后的疲倦,沉沉昏睡过去。 曹cao却沉浸在身心愉悦的舒爽里,心觉孔明真是好颜色,在榻上被弄哭了反倒更加活色生香。如此妙人,世上又有几人知其甘美。 可幸,如今再皎洁遥远的明月,也终究是落到魏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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