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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错身 (第2/3页)

  她原本以为大家会被她锋利的观点吸引注意力。

    如果是认同这个观点,她可以赚个好感;可如果被批斗,她也可以再提方承玉的名字,同样可以赚个替别人顶罪挨骂的“好同事”头衔。

    只是面对谭既怀此刻的凛凛目光,胡欣芹觉得自己快要被盯穿,无处遁形,什么都说不出口。

    谭既怀回办公室后,点了支烟,站在落地窗前。

    “阿怀,你还爱我吗?”

    他回答得干脆,足够冷酷。

    “我有妻子,为什么要爱你。”

    她身子当即一抖,眼角泛粉,似乎真的被伤到了。

    不是说zuoai中的女人是最脆弱的吗。

    后来,她从地上爬起来,自己走了出去。

    谭既怀坐在暧昧未散的办公室抽烟,觉得鼻端全是她的味道。

    打开窗,才发现外面下了瓢泼大雨。

    秋雨总是来得突然。

    雨雾潮湿,吹进来,更散不去满室yin靡。

    前晚在荒郊吹了一晚冷风,昨晚又淋雨,她又不是金刚身,可不得感冒。

    谭既怀隐隐约约意识到,从昨天他发狂被她激怒让她为自己口的那一刻,他世界构造的秩序就开始倾塌了。

    他根本无法平静地面对她的眼泪和精准描绘出的那个图案。

    仿佛在时刻提醒他,他没有履行诺言,伤了她的心。

    可明明是她先不要他的不是吗?

    谭既怀走进上清歌,侍者眼睛一亮,旁敲侧击询问他爱哪一口。

    似乎一点都不讶异他是个男人。

    他的眉皱得很深,沟壑纵横,但不显老态,反而是独属于西装革履成功人士的成熟魅力。

    恰好有一个大腹便便的秃头男人心满意足地走出来。

    对上视线,秃头男露出深不可测的笑,老鼠似的小眼睛充满jianian邪。

    似乎在说:兄弟,我懂你。要没有合适的,哥满足你。

    谭既怀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冷着脸出口呵斥苍蝇一样围着自己的侍者。

    让他们滚。

    他觉得这种地方他一秒都呆不下去。

    可越是这样,他越是难受憋闷,对方承玉的怨恨恼怒就越多一分。

    这都什么地方,乱成什么样子?

    他忍无可忍,阔步走出去,站在路边抽烟。

    刚才短短几分钟,他感受到了屈辱。

    被那种不入流的人揣度的屈辱。

    冷风一吹,尼古丁在肺内打转,辛辣冲顶,让他清醒过来。

    他堂堂市委书记,为什么要为了一个女人出现在这种地方。

    他甚至动了滥用职权的念头,把这种地方一窝端了。

    “老公?”

    烟灰积攒了一截,被娇俏的音调震掉。

    风吹树晃,带着光晕的月亮高高悬挂,荒唐如梦。

    他扭头,任由打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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