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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早膳 (第2/2页)
了什么喜事么?” 来人语气慵懒,面容俊朗,桃花眼似笑非笑,一身鸦青镶银纹的袍子衬得他越发风流潇洒,此人不是柳月白还能是谁? 纪杏猛得抬头朝他看去,又是尴尬又是害怕,还带有一些愤怒。 柳月白也看到纪杏了,眼睛一亮,笑得越发畅快了,他的眼神飞快地掠了柳镜菡一眼,大喇喇落座。 边道:“果然有喜事,兄长好福气,房里的丫头一个比一个漂亮……今儿是又换了个?” 他这才把目光正式转向纪杏,好像第一次见她一样,细细把她打量着。 花枝笑答:“这是纪杏,今天第一次到这儿当差。二公子可别把人吓到了。” 纪杏的头更低了,这个下流胚子,他进门第一眼就盯准她了。 别人没看见,她可看得清楚,如鬣狗见了腐食一样的疯狂眼光一闪而过,都别他这副皮相给掩盖了。 他居然还惦记着她,纪杏不由自主往柳镜菡的方向退了一步。 “难怪兄长整日舒畅。”柳月白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唉,我这样孤家寡人,无人照顾,哪比得上兄长。” 柳镜菡微露笑意,“你整日在外面散漫惯了,给你人也不要,现在怎么能来怨我?” 他把手里的画纸递给柳月白,“你看看,这画的是什么?” 柳月白接过来,一挑眉,缓缓说道:“嗯?这画分了四个格,左上角那个,画了一个囚车,旁边是个小丫头……第二格,是一个小丫头跪着求人……左下角那格,有个人站在空囚车旁边……最后一格,有个人和小丫头……” 柳月白疑惑地问:“兄长是从哪儿得了孩童的涂画之作,应是小孩子看了囚车经过所画下的吧。” 柳镜菡道:“你再好好看看,这说的是一个典故。” 柳月白眼睛微睁大,拿起来再看一次。 他略加思索,突然放声大笑:“这画的是‘缇萦救父’么?” 见柳镜菡和花枝都笑着看向已经快要变成鹌鹑的纪杏,柳月白眼中笑意更浓。 花枝忍笑解释:“这是我们纪杏meimei画的,她小时候嗓子落下了毛病,说不了话,但喜欢识字……昨天她看了书,这是正向我们公子讨教呢!” 纪杏羞愤地抬头看了一眼柳镜菡,见他也微笑地看着自己,更是觉得羞人。 花枝去拿了漱口盂,纪杏也赶快去拿了巾子,借奉茶来掩饰自己的不自在。 柳镜菡接了茶,温声对她道:“我觉得怪有趣的,这样读书也好,反而记得牢。” 纪杏闻言很是高兴,笑眯眯地递上了毛巾。 柳月白突然道:“兄长要走了么,本来热热闹闹的,又剩下我一人了。我这身边也没人照顾……唉……” 柳镜菡知道他是在作怪,但想到这个从小养在外地的弟弟,现如今归了本家还整日在外奔波,心里怎会没有疼爱的愧疚。“那叫花枝陪你说说话吧。” 柳月白好似很喜欢那副画,他依旧在低头研究,头也不抬,笑嘻嘻答道:“‘画’比‘话’有意思多了。” 柳镜菡向纪杏摆了摆手便离开了,意思是让纪杏留着。 他一走,柳月白的神色瞬间冷了下来,他站起来道:“过来。” 纪杏面无表情地走了过去。 行至他身边,柳月白捏住纪杏的脸,一转神色,有些嗔怒道:“刚刚你倒乖巧,怎么现在成了这副死人样子。” 她真是好本事,这么快就攀上高枝了,在大哥面前低眉顺目的看得人真是火大,羞羞怯怯的女儿家样子从来不会对他摆出是么? 纪杏的回应是她翻了个白眼。 柳月白感到好笑,心情不知为何又好了起来,他的手仍在纪杏脸上揉弄,发现纪杏的眼睛盯着他手里的画。 他扬扬画纸,“想要就自己来拿。” 纪杏狐疑地看他一眼,然后伸出手去拿…… 果然,在她将要触到的时候他就提得更高,并飞快得换了一只手……从左手到右手、从右手到左手。 纪杏心里在骂人,幼稚!无聊! 见纪杏动作渐小,柳月白也慢了下来。 突然,纪杏的右手高高一伸……马上就要拿到了——柳月白反应比她更快,原来他早就堤防她的假动作了。 纪杏恼怒,轻轻一跃,狠狠一勾柳月白的脖子,将他整个人拉低,另一只手果然抢到了东西。 柳月白没防住她突如其来的动作,但佳人在怀,还管什么破画纸。 他速度极快地顺势把纪杏一抱,一揽她的膝盖弯,像怀中抱着小孩一样坐在椅子上。 “好杏儿,这么快就对本公子投怀入抱了。” 他亲昵地亲啄纪杏的面庞、耳垂、肩颈……磁性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杏儿姑娘想我么,我可是这两天想你想得都疼了,坏姑娘……让我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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