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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世】少年目眇怎堪误 章二 (第2/3页)
玉茎已经在不知不觉的时候挺立起来,现在只能感谢学子服的繁复,尚能勉强为他遮掩一番,这不堪的荒唐处根本不遵从他内心的意志,被这陌生的情欲一激便兴奋地溢出汁液。 他耻地快要哭出声来,犹自无助地隐忍着作出不堪行径的冲动,隐忍着颤栗,隐忍着呻吟,隐忍着……欢愉。 快到了……这实在、太过了…… 他忍得辛苦,几近哽咽,偏偏还有人火上浇油。 他被情欲烧的神志都快模糊,忽然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摸索了过来,花月归曾无数次感叹过不愧是乐曲家的手,天生便适合拨弄各种乐器,也曾被这双手抚遍全身各处,作一张绝世珍品的好琴。 而现在,就在此刻,就在这众目睽睽的经学课堂之下,这只手竟然在他下身肆意点火!这只灵活的手不似花月归自己的那般听话地攥紧拳头,借着两人同桌的便利,这只手轻巧地避开衣摆探进下裳,隔着亵裤,蜻蜓点水般地揉捏着他硬挺的玉茎,快意一闪即逝,顶峰将登未登,偏那只手就是不愿意给他一个痛快! 是季元启! 之前……也是他?怎么会…… 他、他怎么可以!嗯!嗯唔…… 花月归被这突然增添的刺激给惊得恢复了些思考能力,又因这手的动作而重又陷入隐忍情潮的苦闷之中,他苦苦支撑着自己的那一张面皮,罪魁祸首却游刃有余地煽风点火,要将他推进更难堪的境地中去。 花月归紧张的厉害,身体紧绷着,xuerou也愈发紧致,殊不知这样反而使得他的身体对情欲的感受更加清晰强烈,缅铃也被娇软的xuerou吸着推着,进得更深了…… 若此时他没有穿这一身学子服,怕是下身之狼狈会惊到旁人,早早挺立的嫩白玉茎因为强忍着欲望而愈发肿胀,泛出色气的绯红,顶端的小口早已按捺不住,一张一翕得不断溢出些浊白的jingye来,感觉随时都能喷发而出,jingye随柱身淌下,把会阴处沾染得一塌糊涂,后xue更是早已情动了,粉嫩的xuerou被折磨得痉挛不止,xue眼不时溢出清甜的汁水,已是渴得不行了。 而他现在甚至还不知道,把他折磨成这般狼狈模样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被陈喻言喊起来的时候,恐慌与羞耻的感觉一瞬间达到了顶峰,这般yin乱而背德,他紧张得头脑都空白了一瞬,xuerou也随之突然绞紧,不听话的玉茎喷薄在前摆内侧,xiaoxue羞答答地喷吐出大量潮液,被竭力紧闭的xue口和缅铃一齐堵住,只得不甘不愿地溢出一些沾湿亵裤,花月归几乎是绝望地到达了高潮。 陈司业、陈先生在唤他,他是发现了吗?还是没有发现? 刚登顶的身子敏感的厉害,衣物一点微微磨蹭都惹得花月归颤得剧烈,他拖着无力的身子晃了晃,勉力站直,眼睛闭了又睁,只求几分清醒。 司业问他有没有生病……没被发现…… 被情潮折磨得迟顿的大脑努力运作起来,紧绷的心忽上忽下,一时也不知自己该开心还是悲哀,可这对于此时的他来说,都是无关紧要的东西,他甚至不能够很好地回答陈司业的问话。 季元启到底发的什么疯?!这次实在、实在是太过分了! 司业又在问话……去……元化先生……那里? 花月归艰难地消化陈喻言道出的词句,却被其内容给震的一惊。 !不!不能去!要……要离开……离开这里……不能去元化先生那…… 可他搜索枯肠,空白的大脑却找不出一句有说服力的拒绝词来,只能干巴巴地对陈司业道:“不,不用了……多谢呜!多谢先生……”他一紧张,那藏身于他后xue的小玩意儿也被绞紧的xuerou吞的更深,竟是恰好抵在了那处娇嫩的阳心处,不妨被刺激地溢出了一声呻吟。 要逃…… 有人凑了过来,花月归还没反应过来是谁,身体却已经放松了下来。本无力的身体一经放松,就要软倒在地,好在他被一只手带着站直了,是季元启。 情火仍在绵绵密密地燃烧,但已去了一次,身体慢慢缓过来之后,花月归的神智也渐渐回来的七七八八,本就是因为猝不及防被陌生的快感侵袭,受不住这过于刺激的舒愉而情不自禁失态,等勉强自己习惯乃至无视之后,也能稍微清晰地思考些问题了。 季元启这次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做的太过了…… 但是,子亦在和司业谈话,他是不是,快要可以离开了?子亦这张嘴,倒是一如既往能说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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