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亦山】月下归人_【季世】少年目眇怎堪误 章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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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世】少年目眇怎堪误 章四 (第2/5页)

回来,温柔地轻吻着凸起的腕骨。

    他爱皎君瘦削的手腕,玉白的肌肤上绘着浅青的纹络,如同上天精心雕琢的细节,季元启凑近皎君手背靠近腕骨的地方,一个深吮,留下清晰深红的梅印,他浅浅咬了一口,再添红痕,看来很久才会散去。而那啃咬之处,正是皎君平日执剑提笔、捧灯提笼时会露出的部位,便是宽袍大袖也无法为其遮掩。季元启贪婪地烙下印记,又不知足地继续往下攻城掠地,柔舌所过之处,尽是斑驳爱痕。

    他爱皎君匀亭的脚踝,近乎虔诚地捧起那精致玉足,他轻吻过优美的足弓,平日里见皎君轻功卓绝,身轻如燕,凌波微步,罗袜生尘,如蜻蜓点水,似云端漫游,身姿翩然,动人心弦,而今褪去鞋袜方知,原是衣褐藏玉,赤水濯足。

    他肆无忌惮,他恣情纵火。

    他贪婪舔舐过皎君泛了绯粉的耳廓,少年咧嘴一笑,汗湿的脸上浮现出恶意的不餍足,粗喘着诱导,折腾着心上人,也折腾着自己。

    “皎君,你知道的,若真想要释放……呼嗯……就求小爷啊!”

    “你……”花月归的心神在理智中聚起,又在欲望的拉扯中散去,迷迷糊糊听到一个求字,在饥渴中烧灼了许久,方才略微领会到季元启的意思,愈是羞恼,愈是欲求。

    自二人初识情欲滋味后,少年人食髓知味,总也会多胡闹了几番,但从未有过这般激烈……偏偏少年的身体急色而又敏感,那缅铃深入其中还在不断制造欢愉的刺激……花月归泪眼朦胧,吚吚呜呜得呻吟着,他偏了偏头,轻喘着好不容易攒了几分气力,说得却是更让他赧颜的求欢字句。

    “……呜……子、子亦……求、求你,求你给我一个痛快啊嗯……哈啊……”

    巨大的羞耻淹没了小世子,在这种事上放下身段去恳求那恶劣的少年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再过火的话却是怎么也说不出来。只能难堪得羞红着脸,紧抿着唇,哀哀切切得将xue口往那硬烫的物事上磨蹭,偏季元启配合得在xue口浅浅轻撞,丝毫没有更加深入的意向。

    “唔,不够……皎皎你再想想,你该叫我……什么?”

    “……子亦?”除了子亦,还能唤他什么?忽的一个称呼如福灵心至般闯入花月归的脑海,未经思索着本能道出,只求能结束现在痛苦欢愉的煎熬,“夫、夫君?求你、给我……”

    季元启浑身一震,少年睁大了双眼,那硬烫的rou刃跳动着又胀大了两圈,他激动得松开抵住皎君顶端的手指,加快了手上对玉茎的抚弄,勃然rou刃奋力向湿软xiaoxue中挺近,热情地回应着妻的邀约:“皎君,娘子,为夫这就来了……”

    硕物顶弄着皎君深处的xue蕊,配合着震动的缅铃给予皎君更多的欢愉,激出皎君更纷乱的喘息,热烫的指掌极尽挑逗之能,两方夹击,让本就在高潮顶峰徘徊的花月归瞬时攀上极致,他耐不住一声哭吟,玉茎无力颤动两下,在少年的指掌间宣泄而出,瞬时攀升的快感令他本就紧致的xiaoxue一阵痉挛,猛然绷紧的甬道险些将季元启抑在体内的阳精一泄而出。

    季元启也着实受不住了,颠弄着皎君得到他胡乱喊出的“夫君”、“相公”、“小官人”、“好哥哥”之类浑话,也不再玩什么花活,直把人重又抱回了床上,性器猛地插进xue内,撑开湿软红肿的甬道,抽送的又快又狠,捣药似的捣弄出丰沛yin汁来,将花月归发泄过后勉力回笼的理智又捣弄地稀碎,只能无措体会季元启带来的一浪高过一浪的欢愉。

    残存的理智碎片还记得此时尚是青天白日,花月归便是崩溃时最高亢的呻吟,也本能地压低了声线,季元启一直都很享受皎君压抑着的呻吟喘息,也喜欢把人逼到崩溃时的高亢,现在他做的痛快极了,将将要把阳元灌满皎君的xiaoxue时,忽然被一阵不和谐的声音打扰。

    寝舍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脚步声由轻至重,季元启理智尚存,没有任何犹豫,他手速飞快得拉下帘帐,绸布落下,将床上这方小天地衬出良夜的旖旎来。他的动作惊动了尚沉溺情欲的花月归,季元启停下抽送动作的间隙给了他反应的时间,反应过来是季元启同宿的同砚归来,他惊得绷紧了身体,僵得一动也不敢动,被身体带动紧缩的蜜xue痉挛着吮吸季元启硬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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