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落圈_番外、关于称呼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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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关于称呼 (第2/2页)

 钱榆的背包不愿放家里也不愿放车上,她背好,抬头问全炁:“爸爸说你们结婚了,那有年哥哥是你的老公了吗?他为什么叫你‘哥哥’?”

    校园里人不少,余有年一把捂住小孩的嘴,抱到车上才松开。在去郊区的路上,全炁给钱榆解释了很多,硬是没解释通“哥哥”的问题。

    余有年一边停车一边说:“你喜欢谁就叫谁哥哥。”

    钱榆似懂非懂地点头。

    榆钱长树上,全炁给穿裙子的钱榆盖上外套再抱高,让她自己摘。余有年拿着昨天准备好的购物袋在树下接住。钱榆越摘越猛,把一小片枝条摘秃了,余有年赶紧把人逮下来。

    榆钱要泡盐水,家里厨房水槽够大,全泡开后像池塘里的浮萍。钱榆觉得特别新奇,用智能手表拍下小池塘发给父母,又发语音解释,语速不急不缓,像个小大人。榆钱泡好后三人并排站在料理台摘榆钱。全炁摘一两片,捧在手心问余有年:“哥哥,这样算摘干净了吗?”

    “对。”

    “哥哥,这个是坏了吗?”

    “没坏。”

    “哥哥,拌面糊要下鸡蛋吗?”

    “下两个吧。”

    “哥哥,可以做成甜的吗?”

    “可以啊。”

    “哥哥──”

    余有年抬头看了看踩着板凳安安静静摘榆钱的钱榆,又看了看一米八几嘴巴开闸的全炁。

    “哥哥你看!”钱榆捏著一小片榆钱,“铜钱!”

    这片长得还真的特别端正,跟古时的方孔钱一模一样。钱榆舍不得吃,把它放在一边说要带回家给父母看。

    拌面糊的时候余有年跟钱榆说:“拌到没有面粉疙瘩就可以了,慢慢拌,小心不要撒出来。”

    全炁两手闲着,“哥哥,我可以做什么?”

    “你过来。”

    余有年把人拉到书房关上门,来回打量,分明有端倪。他绕了一圈,瞥见展示柜里立起的一块小小的木牌,不及巴掌大,上面刻着“铭恩”二字。那是《昭雪》里死在王爷洗冤路上的恩人的墓碑,王爷不能透露任何消息,只能在每一个恩人死后把人埋藏,再刻一块小木牌记录自己的“罪状”。全炁拍摄结束后问道具组要来了其中一块小木牌。展示柜可以说是一个袖珍型影视作品展览,只属于全炁的,余有年没有收藏道具的习惯。

    “啊……”余有年想起先前在学校遇见的学生,刹时醍醐灌顶,转身绕到全炁跟前,窃笑着没说话,眨眼擦肩而过开门出去。

    钱榆的面糊拌得不错,余有年朝书房喊:“哥哥,过来煎饼。”

    全炁来是来了,但脸红得像在锅里烙过。

    “哥哥,你油下多了。”余有年提醒道。

    全炁愣愣地倒掉一些。

    “哥哥,该翻面儿了。”

    “装这个碟子里吧,哥哥。”

    “哥哥你想蘸蜜糖吃吗?”

    钱榆站在厨房门口,摸著自己的辫子,“你们俩到底谁是哥哥?”

    余有年蹲下来在钱榆耳边说小话。钱榆顿悟道:“所以你是他哥哥!他是你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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