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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 谁该认错 (第2/2页)
rou、孜然、辣椒和胡椒粉味道的吻。 “那你给我做吗?”她说,水色的眸子里映着他红了的脸。 “为什么?”他抿着唇低低地问她。 她知道他想听好听的,因为她喜欢他,因为她疼他,但她就不,她说:“因为我想打炮。” 一种很粗俗的形容性爱关系的词,rou体交缠,没有感情只有欲望的利益交换。 他果然不满意,眼里闪过一丝难过,没再说话就起身走掉了。 第二天一早,她妈回来了。她妈上次回家好像是三天前了,她爸好几个月不回一次家,她妈一个周回两次,她和池砚秋简直可以说是破碎的家庭里两个留守儿童。 她妈做早饭,她不敢得罪现在脾气一点就炸的亲妈,只能乖乖坐下,坐在池砚秋的对面。过了昨晚她没那么生气了,看他脑袋上头发翘起一根呆毛,她还很贴心的帮他按了下去。 两个人相亲相爱地一前一后出了家门,蝉鸣声伴着车流声,宣告这个苏醒的世界正蓬勃地运行着。 “喝点凉茶吗?”池砚秋路过小区门口的早餐店时问她,“昨天的烧烤容易上火。” 他确实很体贴,她早上起床就舔到嘴里起了一个小包,还没有破,但放着不管肯定会变成很疼的口腔溃疡。 她“嗯”了一声,本来就想买的,所以出门都没有打水,把水壶递过去给他,他很快就买回来了,她捏着鼻子一口闷完,苦得她大脑变得前所未有的清醒。 过几天就要期末考试了,不能只顾着和他吵架,她拿出英语摘抄本,边等公车边背,旁边的池砚秋也没吵她,只是静静地站着,像被剥离了时间一样站在树下。 她常常嫉妒他。 他总是云淡风轻,不急不躁,不用像她那么努力,健康地生活学习,就能和她差不太多的名次。 她每天都过得很急,把所有的碎片时间挤满,下课了学习,放学了学习,睡觉前脑袋里停不下来担心她的成绩。 他连脾气都比她好,她会因为网速太慢手机卡住暗骂,他从来没说过一句粗口话,甚至她很少见他不开心。 除了好多天前,他给她做完,她说他是“普通炮友”,他就甩了脸,关门声音有一点点大。 她听说平时温和的人生了气最可怕,池砚秋倒还好,不吵也不闹。 不过就是第二天她早上刷完牙想和他亲亲被他躲开了,她示好地拉他的手问他为什么不高兴,他一下甩开还装哑巴不理她。 他生闷气,她就一个一个理由地猜,故意从那种最离谱的开始说。 比如,是不是上次偷看他洗澡被他知道了,或者是她昨天没夸他的口活好他受伤了,再不济新的小皮鞭太疼了伤着他了? 她可能有点病,专爱看清风霁月的弟弟脸上阴转多云的表情,噢,还必须得提,她也很爱看他被打了吃痛的可怜模样。 他这样,她就很想和他做。 她只要想要就绝不会掩饰,她的手摸上了他的档。 清晨是男人最精力旺盛的时候,何况其实昨天他都根本没让她帮他做,隔着裤子撸了两下他就邦邦硬了。 当一个人身上既有人欲又有神性的时候,是最迷人的。 他两只清亮的眸子粘在她身上,像早晨透过百叶窗的那道光,明明是暖热的,却又有些冷冷审视的意味,将空气里的尘埃一粒粒全照了出来。 她盯着他不禁呢喃出声:“喜欢——”他发红的脸和绷紧的唇刚软下来,她又笑盈盈地补了一句,“和你zuoai。” 呲呲呲——刺耳的木头椅脚刮擦地面的噪音,被猛地起身的他弄出来的,他端起早餐回了自己的房间。 后来,他就不肯再给她做了,无论她怎么和他求欢。她素了大半个月,整个人都烦躁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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