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囚】洒酽春浓_冰原雪(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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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原雪(一) (第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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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道他是怎么样才能站在这个位置的。”

    “塔耳塔洛斯典狱长继承的传统不就是这样吗?遇到双蒂要去一,如是对翅就留半——估计他在冰原外面就沾了一手人血。”

    “你当原本谁该坐上这个位置?巴尔萨克家的大公子怎么可能关键时刻犯那种错误?巴尔萨克家主本来活得好好的,女王下决定任命他为下任典狱长的第二天就因为意外死了?”

    “嘘……冰主在上,他们该醒了,别说了。”

    “……”

    卢卡面无表情地听着外面守门的下人絮絮私议,原本面对桌子的身体微转,未扎起的鬓发垂在脸侧:“不管管吗?”

    阿尔瓦坐在云层似的床帐里专心整理床褥,因为Omega这一句话才转过头来,清冽的眉锋微微一扬,“管什么?”

    “他们又在说我父亲是你害死的。”

    “……又不是真的。”

    卢卡回到看书的姿势,对着刚刚看到的一行狠狠翻了个白眼。又来了,Alpha不加辩解不加反驳,轻飘飘地搪一句不是真的,话里话外连半点情绪都没有,那种陈述事实的距离感让他完全燃不起反驳的欲望。

    其实卢卡也明白,从理智上来说阿尔瓦口中的话的确比那些人云亦云的八卦可信,但是Alpha公事公办的语调真的很讨他烦。Omega还有两天就要到发情期,现在感觉心里隐隐有股难以宣泄的燥闷感:“拜托您偶尔维护一下典狱长的威严。”

    “卢卡斯,我看起来很闲吗?”

    冰冰冷冷的视线沿着后脊流过,卢卡全身暗暗起了一层冷汗。他保持着看书的姿势没变,强迫自己的声线一如往常:“友情提示,您今天至少有三个女王的内臣要见,最好不要耽误。”

    “塔耳塔洛斯要步入极夜了。”

    阿尔瓦貌似不经心地提起,“黑夜渐长,白昼缩短。在漆黑的风雪中前进很难,温暖的内地制造不出能撕破雪幕的明灯,他们昨天写了信,说已到边界。今天八成会等太阳出来再朝这里赶。”

    卢卡合上书,抬眼看着已经走到自己身边的Alpha:“所以?您早上也精力充沛么?”

    话虽搪塞,他却主动伸出胳膊勾上了阿尔瓦俯下的脖颈。这早就不是第一次,虽然失去了部分记忆,虽然完全忘记了自己为什么会身陷囹囵,但意识到自己身份的一瞬间卢卡就知道自己要奉献点什么出去。尽管流言蜚语颇多,可阿尔瓦的位置依旧无可撼动。他的决策、他的赏罚,他的暴政与善恩……女王的铁令和无可比拟的“正确”铸造了典狱长的王座。他身边根本不缺一个戴罪的下属——除非他和这个下属渊源颇深。

    Omega本不愿意单纯作为下属献身给他,也完全没想到典狱长会想要他。第一晚阿尔瓦把卢卡叫到他的屋里,说有些书想让他带回去看。并没有回忆起这个“典狱长”与自己曾是什么关系的罪犯惶恐地站在浩瀚广阔的书架前,指尖在那些精装本的脊梁上蜻蜓点水般掠过。他扬得脖子发酸,怀里却没抱几本。阿尔瓦不知道什么时候立在他身后,说没有你想看的吗?

    他茫然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好像都看过了。”

    话音未落,他就意识到了其它东西。比如典狱长的身体几乎就贴在他身上,再比如说Alpha温热的呼吸洒了他满肩。炉火熊熊的室内根本没点熏香,那点熨帖的、沿着他气管溢满肺部循环到大脑的香气是阿尔瓦焚木味的信息素。宽阔的手掌已经摸上了他的腰,沿着他的腰线向上,逐层撩起他匆匆扣上的外衣:“卢卡斯。”

    卢卡……斯?

    思考止于此处,他勾着四处溃散的意识瘫软在典狱长怀里。卢卡闻到了另一种浮在焚木与皮革之上的香气,被咬住嘴唇时才知道那是自己的信息素。他感觉自己几乎要昏过去了。剧烈的疼痛同时噬咬他的大脑和心脏,他拼命呼吸想让自己不要露出破绽,他不想在这种场合扫了最高上司的兴致,他不想得罪典狱长。但是当腺体暴露在空气里、被牙齿压住时,他还是绷不住了。眼泪无法控制地顺着脸颊落下去,咬紧的唇齿间溢出一声绝望的呻吟,卢卡膝盖一软挂在阿尔瓦臂弯里,被翻过身搂紧了。Omega痛得肌rou痉挛,十指扭成狰狞的树杈,双腿起不到半点支撑的作用——大约数十秒之后剧痛渐歇,他大口喘着气睁开湿润的双眼,对上了阿尔瓦真切的、悲凉的眼神。

    “……?”

    已经不痛的心脏隐隐拧紧,他恍惚了一阵,忽然发现自己在做一件极其越格的事:他把头抬起来,找到典狱长冰冷的唇瓣吻了上去。舌头请允般一遍遍舔过Alpha抿死的嘴角,卢卡阖上眼——那时候他就知道,阿尔瓦的目光沉重又爱怜,会压死他。

    .

    .

    听到阿尔瓦与自己、与自己的父亲都是旧识时,卢卡并不意外。反而是典狱长冷峻的面貌上出现了裂缝:“你已经猜到了?”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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