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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搞偷袭 (第1/2页)

    

搞偷袭



    我爸是拉皮条的,我妈是妓女,我就是我爸强jianian我妈之后、从我妈肚子里出来的一个rou球。

    我没有家,确切来说,我没有一个普通小孩那样正常的家。

    我常年把红灯区当家,从小吃喝拉撒都在那。

    因为我爸没娶我妈,他还要靠我妈在红灯区用身体赚钱,生意好的时候,我妈每天屋子里会进进出出十个左右男人,除去塞给我妈的小费和酒水费,能一天净赚2000块钱;淡季的时候,除了一两个想破处的处男,其他几个都是固定的常客,赚的钱没有生意好的时候的一半。

    钱,当然最后一毛不剩都通通到了我爸的口袋里,我妈没钱,我也没钱。

    我们这的红灯区还在扩建,到处都是工地,到处都有工人。

    对于门口等客人上门的妓女来说,最重要的是到处都有男人。

    yinjing=钞票。

    小的时候,我坐在红灯区的门口玩泥巴,我妈就在门外边勾搭那些路过我们这的男人,穿的衣服很清凉,超低领,高开叉,绑带式的小吊带常常不绑那两条带子,里面的胸罩恨不得把rufang都爆出来。

    在我的印象里,来这里的男人都是臭熏熏的。

    油腻的秃头,硕大的啤酒肚,臭脚臭鞋,臭胳肢窝,脏兮兮的胡子,晾衣杆上挂满了破了洞的裤衩和毛喇喇又洗不干净的脏毛巾,男人口袋里的香烟盒,破金表,黑墨镜都是我的玩具,我一直都在这样的环境长大。

    一直到了我七岁,其它小孩都上了小学,我还在门口坐着,舔一舔昨天男客人兜里塞的满满的喜酒糖,没错,我偷的。

    至于,我妈依旧拉着男人进她那间臭哄哄的“温柔乡”“人间天堂”,那时候扫黄的人几乎没有,就像是默认了红灯区的存在。

    在我老子的嘴里说得:“它就是合法的!从来就没人管过这个!”我记得那是对着一个胖胖的穿着花裙子的女人说的,好像她的男人昨天晚上就和我妈躺在一个被窝里,今天天亮以后才刚走。

    不知道怎么,我就读上小学了,据我妈说是她千求万讨才从我爸那边要来的,不过从我妈凌乱不堪的头发和被jingye浸湿的裙子上看,

    这钱恐怕不是我爸给的。

    不管怎么样,我终于可以上学了,高高兴兴自己一个人去报名。

    隔天晚上,我妈被打了,因为她让我去上学,因为我爸不让我上学。

    我爸说的话就是铁律。不遵守他的规矩,就会被他打。

    第二天,学费就被我爸从学校讨了回来,我重新坐在门外看着红灯区外的小巷子里面来来往往的人发呆。

    直到我渐渐长大了,就帮忙店里干活,收拾屋子,洗衣服,做饭。

    那一年,我十五岁,突然就发育起来了。

    这是我灾难的开始。

    其实女生早就该在12岁左右就发育了,很多初中生就是在这时候来亲戚的,我常常看到和我一样大的女孩子去他们店的斜对面的小卖部买卫生巾,紫的粉的外包装,看起来就是香香的东西。

    我爸常常去那家小卖部进货——避孕套。

    我一直没有来过初潮,因为营养跟不上。

    我爸几乎没给我一分钱,我妈给她用身体赚的钱都给他拿去赌博了,红灯街隔壁就是麻将馆,整夜整夜的吵,我整夜整夜睡不着。

    尽管我妈从男人身下赚的钱不少,但是我爸钱一拿到手就不管我们死活了,连我妈有时候都没饭吃。

    我只好赚点外快,养活自己,我送过菜市场的海货,又臭又腥,但是我不嫌,我也没能耐去嫌弃这些,每天都抢着干,和男的打起来就只是为了这个工作。

    下午三点我才去送鱼,上午一直待在店里。

    由于我干的比那些懒货还多,渐渐的,老板有时候会送我一点卖不掉的死鱼死虾,这也算打了个掩护,我爸来问我一天到晚死去哪了,我就说去菜市场捡死鱼死虾了。

    这才没把我们娘俩饿死。

    钱,一直都藏着掖着,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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