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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啊的听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她说了一件什么事。

“你谈恋爱了？”

“恩。”

“你跟人类谈恋爱了？”

“恩。”

“你们分手啦？”

提及这个话题，水潼条件反射的摇头，随即愣了一秒，又开始死命的点头。

土堾白了她一眼：“得了，别装了，没分就是没分。”

“没分也快了！”水潼义正言辞：“他这就算出轨！还有什么资格做我男朋友！”

“那我问你……”土堾说：“他为什么给那个女生写纸条？”

“我哪知道。”

“那他为什么不跟你说话？”

“他有病。”

“你们聊过纸条的事没？”

“有聊的必要吗？事情不都是明摆着呢吗？”水潼激动的说：“他跟我冷战不跟我说话了，然后厌烦我了，现在想换座位跟别的女生坐在一起了，下一步就是换女朋友了，这么明显的事情我还跟他聊什么呀聊？”

“听着好像是这样……”土堾也说不出什么了：“不过，虽然法律上没有明文禁止玛塔与人类产生感情，但所有的老师都一再强调过不建议和人类在一起，如果玛塔想和人类在一起那就永远回不了梦灵王国，而且得交出灵宠接受监控。普通玛塔还好，你可是水系的公主，本来就……”

“现在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

“其实我想说的是，就算谈恋爱，就算你跟人类谈恋爱，你怎么能看上这种薄情寡义的人啊？”

“他不是薄情寡义的人！”水潼矢口否认，但面对现在的情况她又说不出辩驳的词语，而且也实在不想为这个人辩解什么，只能别过头：“我跟你说不清楚。”

土堾耸了耸肩膀：“说不清就别说了，怎么办吧到底？”

“我要是知道就好了！”

经过一番倾诉，水潼的情绪渐渐回归正常。没有了刚看到纸条时的义愤填膺，也没有了看到短信时的失魂落魄。现在，是该好好想想怎么办了。

“要，分手吗？”土堾试探着问道。

冷静下来的水潼黯淡了神色，她没有回答，只是低下了头。

土堾叹了口气。“虽然我不赞成你跟人类厮混，但是，如果你心里没有放下他，我建议你们还是聊聊吧。可能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而且，如果事情真是你猜测的那样，那你们就更需要好好聊聊了。不然，你怎么挽留他？”

“挽留？”水潼木然的重复了土堾的这句话：“我为什么要挽留他？”

嘴上是反驳，但水潼的表情却是不甘心的承认。

了解她的土堾只是说：“如果你真的爱他，现在就应该想想怎么挽留他。如果因为面子问题而拒绝思考，那只能说明，你对他的感情还没到那个程度。当然，也没有什么必要挽留了。”

土堾的话句句说到水潼的心坎上，事实上，她从来没有思考过自己对齐宜阳的感情，也从来没有把他们之间的这种关系定义成爱情。而爱这个字，水潼第一次发觉，自己是说不出口的。

难道，我，不爱齐宜阳吗？

斗胆在心里向自己问出这个问题后，水潼的内心才感觉到齐宜阳在自己心里的分量。

即使，从来没有使用过这些字眼；就算，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些问题。感情，还是摆在那里。

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