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最亲的哥哥捅开处女膜之后(剧情NPH)_是说发育晚,就能解释的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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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说发育晚,就能解释的吗? (第1/2页)

    

是说发育晚,就能解释的吗?



    从卫生间到教室,路途不算远,可安然走回来,却觉得格外漫长。

    不用扭过头去看,都能感觉到,旁边全是各个班级的男生们,不怀好意的目光。

    刚刚结束寒假,开学没几天,现在是春天而已。

    安然穿着不显身材的运动服,包裹的严严实实,丝毫不想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但是现在,已然是奢望。

    “哎哎,瞅那sao货,又出来卖sao了。”

    “说是呢,前两年还装老实呢,到头来还不是跟她妈一个样。”

    旁边的女生叽叽喳喳着,声音一点不压低,更像是专门说给安然听得一样。

    安然认得她们几个,是校园里的不良少女团体,每天花枝招展地,似乎也经常出入些娱乐场所。

    习惯低声细语的安然,甚至都不敢和这帮人,有任何眼神的交流。

    压低了脑袋,顶着涨红的脸蛋,急忙走回了教室里自己的座位上。

    始终忐忑的心,似乎现在还没有平静,只能急促短息调整着。

    虽然她们说得很过分,但是安然多少能明白,为什么有现在的各种非议。

    直到这个寒假之前,她都还是不显山不露水的乖乖女。

    说出的话,可能比班级里任何人的都少,每天埋在课本堆里,对其他无关事项,完全不上心。

    身上没多少rou,瘦得像个柴火妞,面色更有些发暗发黑,任谁都不觉得她有什么姿色。

    所有的改变,发生在这个寒假,安然离开家,去看远在新海市的哥哥,一起过春节。

    虽然是一口一个哥叫着,但是两个人只有一半血缘。

    安然的mama在她哥还小的时候,出去跟外面的男人鬼混,结果怀下了安然。

    本来就有所察觉的舒爸,在安然刚生下来的时候,就跟她做了亲子鉴定,报告清楚的不能再清楚。

    为了这件事,舒爸砍了那个男人一刀,反而让自己进了一年监狱。

    舒妈本来就觉得她是个意外,根本不想要这个孩子,索性跟着男人跑了,再没回过林城。

    安然从来没见过自己的母亲,可一直活在她阴影下。

    只要走出门,周围的孩子们,都会叫她小野种,无论怎么生气怎么反驳,这个称号都改不了。

    渐渐得,安然越来越不爱说话,只能当耳边的声音听不到。

    林城是个小县城,只有不到八万人,集体时代的烙印非常深刻,上一辈都是老国企的职工,没有什么事情是传不出去的。

    从小学到初中到高中,周围的同学都知道她是怎么回事,她也只能尽量去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唯一的异样,是上个学期开始,她开始有意无意地,总注视着一个男生,觉得他面容清秀,举止得体。

    周嘉晨,学校里的男神,刚刚懵懂的少女,喜欢上他一点不意外。

    可安然看看自己一副丑小鸭的模样,根本不敢妄想什么,他的身边还总有那帮不良少女围着,更让她一点不敢靠近。

    所有的心事,只能埋在心里,等着见到哥哥再全都倾诉出来。

    跟只要看见自己,眼神就充满厌恶的爸爸不同,哥哥无论什么时候,似乎都是个没有表情的人。

    从小就是学神的他,几乎从来没在家里看过书,只有在meimei来问题的时候,眉宇才会抬起来几下。

    安然常常都会想,自己果然是没有爸爸的基因,才会这么笨,对于一个来路不明的野杂种,可能这就是天注定。

    和总被欺负的meimei不一样,哥哥安致远,只要盯着人看,都有种让人发毛的效果。

    能动手的时候,也很少说话。

    从小的变故,没让他倒下,反而性格更加的坚毅。

    安然从小,就对哥哥有种偏执的崇拜。

    或许,跟爸爸没有任何关系,但至少跟哥哥,还有一半的血缘。

    可以心安理得地叫他哥哥,当他是自己最亲近的人。

    这个世界里,只有看到哥哥的时候,安然才会打开嘴巴,无所顾忌地说话,即便哥哥没什么表情的变化,只是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

    安然多少能察觉到,哥哥在深处,也同样嫌弃着自己。

    但是,能够把自己当个普通人对待,对她来说都算是种宠爱了。

    直到哥哥开始工作后,几乎再不回林城,安然独自面对着一切,心里只剩下缺失。

    每个假期的时候,都要去哥哥的城市,跟他住一起。

    一如平常的寒假,安然还在絮絮叨叨着,说学校里的男神有多帅,哥哥看着电视,起初不怎么搭理她,却忽然定住,问了一句,“你就这么希望被人爱吗?”

    “希,希望啊。”安然泛着眼睛,不明白。

    “被人爱很烦的,你不觉得吗?”

    “哥你,你当然这么说,在上学的时候,喜欢你的女孩子就那么多,现在肯定被各种女人围着团团转吧。”安然鼓着嘴,心里哀怨着,哥哥始终不明白,自己从小到大的痛楚。

    “是吗?你要是这么想,我倒可以帮你,只不过代价——”安致远说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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