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第4/7页)

不過李禎真老師還是不住地拍打著江旺城的大腿側邊，似乎要他趕緊把兩人交纏的身體分開。

    聽慣了江旺城謊話的同學們果然毫不懷疑地關起手電筒，我也反射似地移開燈光，實驗室裡頓時幾乎陷入黑暗。但想想不對，李禎真老師的叫聲那麼淒厲逼真，她可不像江旺城成天開口就是在說謊，老師的演技可沒那麼厲害，剛剛一定差點發生什麼事。

    想到這裡，我趕緊再把手電筒照向最適合的角度，不過這次少了其他散射的燈光輔助，我就看不到老師和江旺城了，不過剛剛首先清楚看到老師和江旺城交合身影的同學─楊思妤的驚呼聲和老師的尖叫聲在黑暗中同時響起！我直覺大事不妙！

    「嗯~~~！嗯~~~！」老師尖叫著，不過顯然嘴巴被捂著，只發出高頻率的悶哼。同時還有不絕於耳的啪啪聲，比較輕的是老師使勁地拍打江旺城側面大腿的聲音，比較沉悶的則像是大腿撞擊臀部的聲響。

    「楊思妤，發生什麼事？」我趕緊問道。

    「主任…好像在射精？」楊思妤在黑暗中顫抖著回答著我。

    我不敢移開手電筒，畢竟如果主任真的趁亂強姦了李禎真老師，楊思妤眼中的畫面將是最好的證據，我必須持續讓她看見，以便之後作為證據。

    只見楊思妤震驚地張大嘴巴，有時看看我，有時緊盯著鏡子，不發一語，直到江旺城的聲音打破這對我來說度秒如年的寂靜。

    「哈哈，騙你們的啦，真的很可愛、很好騙耶。」江旺城趕緊穿好褲子，打開實驗室的燈光，拉開本來擋住講桌的屏風，又恢復一副道貌岸然地出現在講台上，跟剛剛一絲不掛，活像巧克力向井的AV男優樣截然不同。

    我擔心地望向李禎真老師，只見她手中多了一大團用過的衛生紙，一邊奶子則被拖出連身網襪，不自然地被網襪擠壓著，上面還有應該是江旺城留下的爪痕，眼睛也哭得紅通通地，也不知道那些衛生紙是擦眼淚還是jingye。

    我不希望老師哭泣，但是現在的情況我寧可希望那些衛生紙是擦眼淚的，如果是擦jingye的，那就表示剛剛江旺城射精在老師身體裡面，那是我最不能接受的！

    「老師沒事吧！？」我瞪了江旺城一眼，他的三角眼還是笑瞇瞇地打著哈哈回應我們的疑問。

    「沒事啦，演戲就要演全套嘛。」老師吸著鼻子，露出笑容道。她簡單整理一下，把被扯出來的rufang塞回網襪內，調整到剛剛那個堅挺的模樣，我們這才稍微釋懷，不過我始終不能相信剛剛只是一場戲。

    江旺城留在實驗室中聽了幾分鐘的課才若無其事地走了出去，我想他是要確定李禎真老師有沒有出賣他的獸行。江旺城發現李禎真老師完全沒有要揭穿他的跡象，還是認真不失幽默地講著課，他這才飄飄然地下樓去，一副就是剛剛鬆過的砸碎樣。

    「人要看見物體，如你們剛剛反覆嘗試的，必須物體發光或反射光。而一開始你們手電筒光線直線前進時被屏風擋住，所以你們看不見剛剛我和主任在屏風後的舉動，即使老師這邊有光你們也看不見，同樣的也被屏風擋住，必須藉由光線的反射才能看見。」老師雖然不擅說謊，卻很快就進入課堂狀況，應該誇她專業嗎？

    「你們有沒有體會到光線的反射方式？」豈止體會，根本是一輩子難忘的慘痛回憶。

    「光線的反射遵守反射定律，也就是大家都有發現的，第一、入射角等於反射角，坐在右側的同學手中的光線如果打在天花板的鏡子，應該要左側的同學才接收得到反射光，但是入射角反射角和下個小節學到的折射角，都必須以跟法線的夾角為準。」老師說著便雙腿張開呈現一個銳角站在講台上，接著問道：「老師現在雙腿的角度大嗎？」

    我們都搖了搖頭。

    「如果是大腿跟腰的夾角呢？明明就很大。」咦？這樣講也沒錯啦，可是為什麼我們直覺都認為夾角要看大腿之間，而非大腿和腰部的夾角呢？

    「為什麼覺得角度不大？因為你們都在注意老師那邊對吧？」老師一邊紅著臉一邊害羞嬌笑著。

    「如果能幫助你們記得，老師不會介意，請你們記得，以後要求光線的角度，一律先在介面上做出垂直的『法線』，就像現在老師的下體一樣。」老師往下順了順被看光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