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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戚脸红成了西红柿，然后默默低下头，默默坐进车里。

路程半个小时左右，程小戚不好意思说话，穆非珂可能顾及她的心情，也没多废话，只是到了家门口的时候，程小戚客气问他：“要不要上去坐会？”

穆非珂摇头：“改天吧，下午还有点事。”

程小戚点头，琢磨了会，小心说：“那，你一路走好。”

穆非珂突然笑了出来，摇摇头，看她：“没想到你是这个性情。”

“啊？”程小戚茫然，不解地看他，“什么？”

他笑着说：“没事，你回去吧。”顿了一下，劝道，“你跟徐之饶不是一个世界的，别再犯傻了。”

这话程小戚听懂了，然后反思自己，是不是做戏太过头了，所以别人看她都是痴情女，但是这事的真相不足为外人道也，于是点点头，说：“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不会再犯傻了。”

停顿一会，又问：“穆哥，你对每个人都这么好吗？”

不是她想太多，实在是穆非珂对素未相识的她太体贴了，要是他对每个人都这么好，他……不累吗？

穆非珂无奈地看着她，突然出手，点了点她的额头，说：“你个笨蛋，我原先还以为你是个挺聪敏的女孩。”

程小戚对他突如其来的亲昵适应不及，脸上就带上些尴尬的神色：“我，我本来就不是很聪敏。”要是聪明，就不会处处被徐之饶绕着走了，要是聪明，她又怎会被系统折磨得求死不敢，求生不能！

想到这，顿时垂口气，低迷道：“我就是很笨，笨得快死了！”可不就是快死了！反正如果不能拆散他们，那她宁愿自杀也不会再享受一遍小黑屋的风姿。

穆非珂摸摸她的头，说：“开玩笑呢，你还当真了，好了，你进去吧，我走了。”

说完，他转身准备开车离开，程小戚顺势送他，头刚转过去，就看到对面停着一辆眼熟的兰博基尼，她眼皮一颤，继而若无其事地对穆非珂笑笑，挥手。

穆非珂平稳地驱车离开，后面那辆兰博基尼紧接着滑开车门，走下来神色冷漠的男人。

男人朝她走过来，程小戚却转身就走，一点也没有想跟他说话的意思。

男人只好叫住她：“程小戚！”

程小戚很想装作没听到，可是对方三步并两步，一把上前抓住了她，不得已，她只好扭过头，冷漠地看着他：“怎么了？”

徐之饶皱眉：“我跟你说过什么，穆非珂那个圈子不是你能掌握的，别哪天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程小戚好笑：“你以为我跟你女朋友孟叶玫一样？还是你觉得这个世上女人只有爱慕虚荣这一种种类？再说了，徐之饶，你跟我有什么关系？。”

徐之饶沉沉地看着她，面目沉静：“我只是不想你走错路，好歹，你跟我是邻居。”

“好。”她静静地看着他，平静如斯，“那我谢谢你了，我可以走了吗？”

徐之饶松开掌控她胳膊的双手，程小戚立刻头也不回地转头离开，临走进大楼时，又突然停住，声音飘飘渺渺地传来：“如果我说，我要你和孟叶玫分手，你答应吗？”

背后许久没有传来声音。

“我知道了。”

回到家，程小戚躺到阳台上的躺椅上，望天出神，半晌，露出一个极其纠结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