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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你过来

    上下班时间堵车，莫奈到了14号码头已经6点半，她停下车给唐佳的手机打电话。

    那边响了很多声才接起。

    男人尖细的嗓子喘着粗气命令：“拎着钱箱，往西面走。”

    “我拎不动。要么我开车过去，要么你们过来拿。”她看着后视镜里一闪而逝地黑色轿车，不动声色换了双平底鞋。

    “cao！西面6号仓库，你在那里等。”

    “我要听到唐佳的声音，不然我就掉头了。”手机里传来的细微动静，让她意识到什么，她闭了闭眼，又睁开。

    “松开她的嘴，让她叫两声！”

    刚刚还挣扎的唐佳，瞬间不动了，她无神地看着头顶上锈迹斑斑的铁皮，眼睛瞪得通红，她听见电话那头莫奈的声音，通红的眼睛渐渐泛出出泪光。

    莫总来了，她一个人，要来救她。

    “啪”的一巴掌又打在了她的脸上，伴随着男人恶狠狠地威胁：“臭婊子！说话！”

    她咬着嘴唇，不吭一声。趴在她身上的男人又换了一个，将她的身体翻过来。

    破旧的办公桌，在男人的动作下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莫奈握紧了方向盘，往西边开。

    “别动她！”汽车开动的声音在电话里响起，那么的明显。

    “莫总，不要来。呜…求求你了……你快走！他们要抓你！”唐佳终于忍不住，哽咽着怒吼，让莫奈快走。

    莫奈怎么会走。

    手机一直没挂，那边的动静让她如坠冰窖。

    车已经开到了6号仓库门口。她把水果刀和打火机揣进裤子口袋里，扔下了手环，下了车。

    皮箱很沉，被扔在距离车尾四五米处，又打开了后备箱，从里面拿出两桶刚刚在药店买的酒精，和一小瓶汽油，这瓶汽油还是之前唐佳弄来的，说是可以祛除洗衣服上的油渍。

    她把酒精瓶盖和汽油瓶盖都打开。又从驾驶座里将手机拿出来。

    “胡力，让你的狗放开她，给她穿好衣服带出来。不然我就把钱都烧掉。”

    她说完就挂了电话，在那个小皮箱里倒了一半的汽油。又将另外一半，连着瓶子放在了大一点的皮箱里。

    等了大概十分钟，胡力拿着一把西瓜刀，身后跟着三个拿铁棍的男人，从6号仓库后面出来。其中一个男人长着满脸大胡子，扭着唐佳的胳膊，推着踉踉跄跄的她往前走。

    慢慢走进了，停在四五十米的地方，莫奈终于看清楚了她。她的脸已经肿得不成样子，头发披散在肩头，嘴角还带着血迹。

    上衣被撕碎，挂在她的肩膀上，露出了里面满是痕迹的皮肤和肤色的胸罩。米白色的裙子上都是污渍。

    莫奈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胡力示意身后的人过去拿钱，却见莫奈又动了。她拿起酒精，往那个小皮箱里倒。

    “臭婊子，你想干什么！”

    莫奈没理他，抽出一张钞票点着，扔进了那个小皮箱。酒精助长了火势，皮箱里的钞票瞬间燃烧起来。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