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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

“我们什么都没做。”

夜子看他急着表态,不禁好笑，“柯凌，你这此地无银的太明显，很难不让我想歪。”

餐厅里，传来女声的清唱，孤傲清冷的歌声像是回到了旧上海，摇摇晃晃的在水乡荡漾，夜子没听过岑小九唱歌，还以为那时候的女团是走活泼路线，没想她认真起来却成熟稳重，像多经历了三十年的时光，刻画着历史的年轮而后在岁月里沉淀。

“她唱得真好听。”夜子忍不住夸奖。

柯凌的眼神里写着的东西，被她看进了心里，也许，这会是一个崭新的故事。

“你觉得她像桥桥吗？”他问。

沈知桥，有着与生俱来的优雅，但上帝觉得世人太鲁莽，所以召唤了她前去弥补。

夜子摇头，“不像。”

“我也觉得不像，她们是不同的，”柯凌与她碰杯，“小九和桥桥天生不同。”

小九……和桥桥……

唯有夜子在心里默念着，两人的名字，说出去的先后顺序，是不是决定了他心里的分量？

一首歌唱完，众人招呼着柯凌去弹一首曲子助兴，餐厅里有钢琴，也有吉他等各种乐器，看得出来老板是个有文艺态度的人。

他还在犹豫，但夜子说：“去吧，就当是谢谢老板的好手艺，让我们在国外感受到了祖国母亲的温暖，快去吧。”

柯凌无法拒绝，或者说他已经动摇。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柯凌从不在外人面前弹奏，那曾是桥桥的专属，但现在不同了。

当岑小九用水汪汪的大眼盯着他，求他就弹一首时，他犹豫了，随后心里的城墙崩塌瓦解，夜子看得明白，只好推波助澜帮了一把。

——桥桥，你在天有灵，也会同意的吧！

没有人愿意活在过去，他们也希望能有人拉他一把，在最孤独最困苦的时候。

柯凌弹奏着WE的成名曲，众人如痴如醉，有谁带了头，全场开始大合唱，初心之歌，十年过去，未变。

夜景之美，夜子时刻提醒自己不能沉迷其中，后天她就看不到这里的美景了。

“你说过有机会还会来这，是真的吗？”

夜子回头，江六一靠在门柱上将她深望。

“是真的，总有一天还会再来。”

“威尼斯真好，看来你也被她深深吸引，比如这贡多拉。”

江六一学着她的动作，靠在栏杆上看来往的船只与游人。

有的贡多拉是专门给游客准备的，装饰华丽，就连船夫都打扮成欧式宫廷贵族模样，价格贵了点但身临其境挺值得的。

“威尼斯再好，也不如临城好。”

再美看久了也会厌倦，家不会，因为有值得等的人。

夜子喝完最后一杯，江六一突然握住她的手，目光里带着一股强势的倔强。

“我的酒还没喝完。”

夜子晃着自己的酒杯，拒绝他，“我的喝完了。”

他的意思，夜子看得明白，“时机不对，就像这杯酒，我的已经品尝完，便不能与你一起共赏美景夜色。江六一，你值得更好的人，而不是眼前人。”

手上的力量瞬间消失，夜子微笑着离开。

再一回头，江六一还在对杯中酒失神。

多青涩的男人，可男人哪能一直青涩，学会长大，学会如何规避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