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饼干。

余思思眨眨眼：“甘遂，你昨天说季总坏话被抓包，是不是被季总收拾了？”

甘遂想了想，她的雪纺衬衫都牺牲了，那可是新买的，这当然算是收拾了，她点点头：“恩，很惨。”

梁晶晶不着痕迹的往甘遂衬衫领口看了看，啧，既然收拾的比较惨……好吧，季总不愧是季总，这种情况下都没留明显痕迹，老板威武。

甘遂嘻嘻笑：“我们主管让我写一篇季总的个人报道，我用了昨天采访你们的资料，但是不太够，你们觉得，我有机会给季总做个人采访吗？”

没有也得有啊，余思思翻开了季以东的日程表：“季总正在办公室跟hr老大亲切会谈，午饭约了雪花的王总吃牛排，下午有个经营会议，然后还要跟新闻部陈部长开个小会，下班之后跟政府那边两个领导约了高尔夫，今天的日程不太满，你可以拥有半小时，我挑他心情好的时候给你打电话。”

甘遂：“……季总的日程是不是属于机密啊？”

就这么告诉她真的好么。

不过都这么充实了，居然还叫日程不太满。

看来季总对工作真的格外认真。

余思思眨眨眼，对哦，她一不小心把机密泄露出去了呢，不过对方是甘遂的话，应该没关系吧：“这些你不要跟别人说哦。”

甘遂点点头。

然而计划这种东西，从来都赶不上变化。

所谓计划，就是制定之后被打乱的。

甘遂正在跟两位助理jiejie刺探军情，就听到办公室传来一声响亮的瓷器炸裂的声音，她偏头看了眼，果然是门没有关好。

余思思悄悄吐槽：“这套茶具是前段时间刚在拍卖场上高价买回来的，现在牺牲了。”

甘遂作恍然状：“哦，贵吗？”

余思思：“不贵，六位数。”

甘遂：……呵呵。

梁晶晶也啃着小饼干凑过来：“人事部他们最近要开始秋季校园招聘了，但是计划做的不够完备，招聘需求列的模模糊糊的，跟各部门沟通严重不足，季总看到那份计划表之后气压就很低，打电话叫人事老大过来的时候，声音那个冰冻三尺哦。”

甘遂点点头：“这个是不是也属于机密啊？”

梁晶晶：……

甘遂已经十分上道了：“放心，不说。”

接下来的三分钟里，甘遂又听到了三声瓷器炸裂的声音，噼里啪啦非常悦耳，就像人民币被摔打在地上的声音。

然后办公室的门开了，人事部门的老大目不斜视地踩着高跟鞋进了电梯，转身的一瞬，甘遂看到了她红红的眼眶。

哎，职场女强人也hold不住这种暴躁老大啊。

季以东拎着西装外套出来，走了两步就看到在旁边抱着电脑的甘遂：“你在干嘛？”

他还没从刚才的暴躁情景里跳脱出来，所以声音极其冷淡。

余思思和梁晶晶听到这声音，不自觉地一起为甘遂捏了把汗。

妹子真可怜。

也真的伟大。

为广大女性解决了季总这颗毒瘤。

甘遂也是凡人一个啊，被大老板这么冷冷地问一句，她也并不会轻松到哪里去，所以甘遂抱紧了电脑，站在原地非常拘谨：“季总早上好，我想问问能不能跟您做一下个人采访，哦哦对，是做企业形象宣传使用的。”

季以东看到她手指头捏着电脑紧张兮兮的样子，意识到自己释放的冷气是有点多了，于是他缓和一下心情，道：“跟上。”

甘遂不敢不从。

余思思和梁晶晶正打算当鸵鸟，就听到季以东来了句：“今天所有日程取消。”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