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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第一个想到那个人，是不是就意味着，下意识中，他不是自己想要选择的人？

“可我很喜欢你。”

宋雅每对秦恒多说一句话，就多一份罪恶感。

“所以，抱歉……”

电话那边的忙音，让秦恒瞬间懂得了风湛三番两次和自己抱怨的事情。无外乎，姓宋的那个女人又不识趣，又冷漠，说话不留情面……更过分的是，挂电话超级快。

他苦笑一声，揉着自己因为持续加班而发酸的脖子，被人家那么直接冷静的拒绝，他有些受挫啊……

之前明明情况有所好转啊，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说宋雅？”风湛在工作室里翘着腿，悠闲地晃啊晃。想到自己连续两次给宋雅的宣传，那女人，怕是要对自己“另眼相看”了吧。只是没想到，秦恒那么快就打电话给他咨询宋雅的事。“我前几天还和她聊天的来着，怎么了？”

秦恒一下子就理解出了风湛语气中的得意。

这家伙……老毛病又犯了。

直觉告诉他，宋雅说出那些话与风湛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我也是昨天才和她联系过，所以说，你们上次都聊了啥，她有没有什么异常？”他尽量耐心的和风湛说话，因为太过疑惑和扎心，所以心情不是很好。

“异常？”风湛摸摸下巴，回想着自己和宋雅聊天的全过程，“那天是宋雅让我帮忙提醒一下顾子喻给她做宣传的事，然后顾子喻没发宣传微博，我就又发了一次。所以说……宋雅对我的态度异常的好啊。”

秦恒奇怪的嘀咕着：“顾子喻那家伙和小雅……？啊，之前你们一起被她捡回家，然后作为报答允诺了什么宣传吧。”

他大概可以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了，又看了一下风湛的微博——关于少女漫画的。

可是，这与宋雅拒绝他，有什么关系？

果然不应该找风湛，简直就是百搭，还让他看笑话。

风湛果然不负众望的在那边贱笑起来：“啊哈哈哈，就知道你被甩了！我就知道会有那么一天……”

“……”

秦恒挂电话的时候刚好诊所里来了客人。出门一看……竟然是谢言弈！

他和谢言弈之间有一定的业务关系，但是谢言弈比较……emm，健壮，所以说几个月都不需要过去一次的频率。倒是因为冯宁海，谢言弈经常能和他打照面。

“谢总。”他客套的打着招呼。

“秦医生，你最近有见到小雅吗？”

开门见山的发问，让秦恒一愣，这个人，也想要了解宋雅的近况？

“她昨天给我打了电话，”秦恒笑容有些僵硬，“然后……说了一些，不要让我心存期待的话。”

也就是拒绝之意。

秦恒一点都不惊讶谢言弈知道他的存在，那个人毕竟是谢言弈。三年前开始对谢家进行大整修，把所有旁枝都修剪了一番，手腕铁血，雷厉风行，对待那些家族蛀虫一点都不手软。虽然才不到三十岁，但已经是谢家真正的掌权人了。

因此，谢言弈来这里肯定不是想知道宋雅在哪里，而是想知道，宋雅怎么样了。

所以说……果然是发生了什么吧？

“我……似乎，怎么说呢，算是东窗事发了吧。”谢言弈靠着墙，眉眼处有几分倦意，似乎是忙碌了很久。“给她找的公寓，她不住了，公司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