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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老李沉默下来，看了眼许冉。

许冉接着问道：“那你见过这个女生吗？认识她吗？”

许冉把曲姓死者的照片递给陈陈，不过这一次许冉递的可不是曲姓死者的生活照，而是死者死亡之后的照片，不过照片只有死者面部。

陈陈接过照片，看着照片上的女生，这个女人面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紧闭着眼睛，陈陈的瞳孔一缩，双手微微颤抖，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警官，她？她怎么了？”

许冉并未作答，陈陈大口出了一口气，似乎是在平复心情，问道：“这个和上次你们来调查的人是一个吧。”

“我看就是一个人，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陈陈的面色更加苦涩了，自顾自补充道，语气笃定。

许冉目光平淡地点了点头，陈陈急忙摇了摇头，说道：“我真的不认识她，你们不会因为她在我的酒吧喝过酒，就怀疑是我干的吧。”陈陈的声音带着哭腔，好像就要哭出来了，一脸紧张惶恐。

老李闻言皱了皱眉头，在一旁没再说话。

许冉看着陈陈，淡淡地说道：“好，我相信你，谢谢你的配合。”

陈陈本来一张惶恐的脸僵住了，闪过意外，不确定地喊道：“平警官？”似乎完全不相信他说什么，对方就信什么。

现在的警察这么单纯？

许冉嗯了一声，问道：“怎么了？你既然说你不认识她，我们警方再调查就是了，也谢谢你的配合啊。”说起来这个陈陈倒是还挺配合的，问什么答什么。

“哦，哦，好。”陈陈似乎大大松了一口气，面部表情也没有那么惶恐了。

接着陈陈又说道：“警官，我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绝对不会做坏事。”

许冉和老李没接话，陈陈有些尴尬地说道：“警官办案，我肯定必须配合，我还希望警官能罩着罩着我们这个小地方，这里有时候有人闹事，一点道理都不讲。”

“好了，我们就先走了，如果有人闹事，情节严重的，你直接报警，维护社会治安，人人有责。”老李的口气非常官方，义正言辞地说道。

老李和许冉起身，陈陈走在前头打开了包厢门，三人走到酒吧门口，陈陈说道：“平警官，李警官，慢走啊。”

许冉和老李点了点头，许冉深深地看了眼陈陈的脸，陈陈察觉到许冉的目光，冲着许冉扯了扯嘴角。

许冉收回目光，走下了台阶，从陈陈的车旁边的过的时候，打量了一眼陈陈的车，许冉从前面的挡风玻璃看进去，因为汽车贴膜的原因，虽然看得不是很清晰，但是能大致看到里面的汽车座椅都是红色的。

整个车身也是红色的，红得热烈，鲜艳。

是一款非常时尚的车，许冉倒是觉得挺漂亮的。

许冉又回头看了眼陈陈，陈陈还站在台阶上，看到许冉回头，冲着许冉挥了挥手。

许冉扭过头，坐上了车，系上安全带，老李启动汽车，说道：“看来这个陈陈真的有问题。”

许冉嗯了一声，“通知人监视着他，以防止他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