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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个老友一样，与管励飞又聊了几句：“管总，你投资的那个节目很不错，节目质量很高。”

管励飞心中一动：“什么节目？”

“就是那个……。”

管励飞愉悦道：“这个节目我也挺喜欢看。”

车若晴道：“是啊，选材很有意思，主持人也镇得住场子。”

她说着说着，忽然一愣。

她怎么忽然想起来……那个节目主持人的声音，和那天跟她说话的女鬼有点相像？

她和管励飞聊了几句，匆匆挂掉电话，打开电视，点开，随便选了一期。

屏幕上的女主持正在采访高考考生：“这位同学，对于今天下午的数学考试，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她定格住屏幕，把进度条拉回去，又听了一遍。

反复听了五六遍之后，车若晴确定了这两个声音是一模一样的，声线、发声方式、用语习惯都一样。

明明是清冷的女声，尾音却习惯会有微微的上扬，勾出一丝软濡的甜来。

车若晴身体僵硬地坐了半天，然后缓缓将身体松弛下来。

是同一个声音又怎么样呢？

那个“鬼”没有害她，甚至还彻底点醒了她。

就让她把那个晚上发生的事情都埋藏在心里，当做是一场美丽的梦吧。

车若晴打开了许久没有更新的微博，从滨海市电视台的官方微博里转发了大妈与人贩子对骂的那一期节目。

她在转发页面打字：“这个节目做得很好，请大家多关注关注。”

她想了想，又加了句俏皮话：“拜灶神，得好运！”

……

周六早上醒来后，楚渺忽然发现，自己今天的业务量明显变多了。

往常只有初一十五才偶尔有人拜一拜灶神，今天怎么回事，一下同时有十几个人在给灶神上香？

祭拜灶神的人分布在滨海城区的不同角落，楚渺将灵气分成三份，先去了离自己最近的几个地方，然后慢慢处理，最后去达了最远的地方。

还好她最近吸收了不少灵气，不然根本够不到那么远的区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信仰之力在自己眼前溜走。

她解决完所有祈愿之后，起床洗漱。

今天是她请秦渊吃饭的日子，她还得出门买菜。

哦，对了，买菜前还要给小苦浇水。

楚渺拎着一壶水走到阳台，然后看到小苦现在的模样，瞪大了眼睛：“小苦，你怎么了？”

为什么昨晚还好端端的，今天它的叶子就全部枯萎了？！

“神君大人，”小苦语气有点瑟瑟发抖，“我闯祸了……”

楚渺关切问道：“怎么了？”

“我……一不小心把龙鳞给吞了。”

楚渺：“……”

她好像是往花盆里放了片龙鳞……

但是龙鳞诶，那是说吞就能吞的吗！肯定会消化不良啊！

她对着花盆恨铁不成钢：“那你就枯萎成这样了？我要怎么才能把你救活？”

“神君大人，我没有死……”

楚渺忽然感到自己的裤脚被人扯了扯。

她一低头，看到一个缩小版的秦渊站在她脚边，还没有她的膝盖高。

他浑身光溜溜，重点部位用苦瓜叶子遮挡住了，眼睛水汪汪地望着她：“我、我变成人了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