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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他的意思。

他那会和翟谚辉离开是因为程瑞在喊他们过去，等去了以后发现，在场的还有祁然的父亲，翟谚辉倒是没有任何意外，他知道程瑞欠他一个解释。

这件事祁然的父亲认错的态度超乎柯恒的想象，他把这一切的责任都揽下来，就差没把公司都赔给翟谚辉了。

等到祁然的父亲离开，程瑞才坐在一边开口，“我昨天之所以改变主意就是不想让我们多这么一个麻烦，祁然那边派人盯着就可以了。”

翟谚辉摇了摇头，程瑞还是有些年轻了，“程瑞，你觉得梁老爷子对你怎么样？”

程瑞有些不明天，柯恒也是，但他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老爷子算是我的恩人了，但他待我如己出。”

“你觉得他喜欢你，对你很好？”

“是！”程瑞回答的没有一丝犹豫。

“我可是听说梁老爷子却很少给你好脸色，能让这个笑面虎爷爷这么凶的就你一个啊！”

程瑞微皱眉头，摇了摇头，“老爷子是对我严格，但是他这么做是为了我好，他关心我这点可是所有人都知道。”

柯恒听到这里就突然明白了翟谚辉的意思，但是程瑞却还是当局者迷，“程瑞，你被你经历的这一切给蒙蔽了。”

翟谚辉沉声说到：“如果祁然的父亲真的像你说的那样真爱祁然，为什么祁然会做出这种事情。”

程瑞还是没有明白过来，翟谚辉恨铁不成刚的看了他一眼，“祁然是真的一点都察觉不到她父亲对她的关心吗？”

这话问懵了程瑞，他皱起眉头，难道不是真的吗？祁风当时是真的在道歉啊！

“祁风不是个简单人物，他太了解自己女儿的性格了，简直把祁然摸的清清楚楚，祁然提出这个计划，他知道哪怕他犹豫了，祁然也会继续按照原计划进行，因为祁然迫切想要成功的念头根本瞒不过祁风。”翟谚辉看程瑞的目光有些戏谑，这傻小子被人戏弄了都没有发现，“所以他选择了犹豫，祁然果然出击了，他的想法很简单，如果失败了，就推清责任，如果成功了……”

程瑞的脸色变得苍白，剩下的话不用说他也明白，如果成功了，祁风就会利用女儿在他们这里撕下来一块rou来，但是他明明……

“那是因为你啊！”翟谚辉笑了，程瑞此时此刻的想法实在是太容易看透，“你先行对道歉的祁风产生了好感，所以祁风改变主意了，他原本要在你面前先承认错误，然后如果事情无法收拾，在我面前把责任甩干净，但是你的表现和提前带他过来，事情还未特别严重，让他意识到，他还有另外一个方法可以选择，那么就是铤而走险，换来我们的好感，与我们真正的长久合作。”

看着程瑞低沉的脸色，翟谚辉上前拍了下他的肩膀，“别这么沮丧，这祁风身后至少有一条大鱼在，我们先假装不知道，你可要给我兜住了。”

然后他的话锋一转，“你自己去反省一会，别在这没眼色。”

“……”程瑞本来还沮丧的心情没剩下多少了，吸了一口气，拖着沉重的步伐离开，祁风！他记住了。

程瑞还没彻底离开，翟谚辉就扒在柯恒身上，黏黏糊糊的声音语气让程瑞一个酿呛，“柯小恒晚上想吃什么？”

“面条。”

“好，我下面给你吃。”

程瑞扭过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