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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坏了。

小姑娘平时那么可爱。

“月见草在队里是真的没什么话语权对吧？”虞玥说，“甚至不怎么会被尊重？”

“是。”

陆岐说。“那些人说对了，月见草在QAQ队内确实基本上作用就只剩下打杂，偶尔才有机会做一点教练应该做的事情。”

“可是他的能力明明那么出众。”

刚刚月见草帮她复盘的时候，说的那些话，真的是让虞玥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

——都是她作为一个职业选手看不见的细节。

甚至因为月见草了解QAQ，偶尔月见草提起的小小的一个点，都能给虞玥极大的启发。

这么好的教练，为什么在QAQ会遭到不公平的对待？虞玥简直百思不得其解。

“太可惜了。”为了避免身边的人听见，虞玥小声感叹道。

月见草如果在JK，那还不得被捧起来好好疼爱啊。

“……旱的旱死涝的涝死。”陆岐说，“QAQ的五名队员确实天赋卓绝。想让他们听话不容易。”

更何况，月见草有野心有抱负也有能力，奈何职业生涯短暂，达成的成就也不高，那就更加难以让这群天才少年信服了。

“从他进入QAQ的那天开始，矛盾的根源就已经被埋下，爆发只是迟早的事情。”

“那如果……”

如果月见草进去的不是QAQ，而是JK呢？

陆岐当然明白她的意思，有些无奈道，“只要有你在，月见草在JK总不至于孤立无援。”

他太清楚虞玥了。

少女本身天赋绝对不低，但是没有所谓的傲气，面对比自己强的打心眼里佩服，面对比自己弱的也没有所谓的优越感。

嘴上嫌弃大明的站桩射手，然而真正开始打比赛，也没见她真的不管大明。

“月见草教练好像确实也有离开QAQ的想法，但是被合约绊住了。”

虞玥并不能理解QAQ搞成的想法。

月见草对他们来说已经是弃子，那为什么不能干干脆脆地放对方也放自己自由？

除了相关人员，也没有人知道月见草的合约时间到底是多长，背地里面cao作一下，让月见草顺顺当当到他应该去的地方不好吗？

现在合约那边卡着，也不知道强行挖需要多少钱，JK心有余而力不足。

这已经不是队员们营业不营业的问题了。

这是对方肯不肯卖的问题。

JK高层也不傻，一千万买陆岐回来还是看在陆岐长得帅还是个明星选手的份上，到时候营业起来也能够给战队带来更多利益；

可是一千万买月见草这个糟老头子，算是咋回事啊？

心里稍微盘算一下，就知道不值。

“……你说我们现在联名给管理层写信说我们需要一千万买教练，会不会有人答应？”

“……”

陆岐收起了手机，慢悠悠道。“管理层又不是追梦少年，心里算算，就知道这不是一笔好买卖。”

陆岐买回来，颜值实力都在，还能回点血。

月见草可没有多少颜值。

“世冠赛奖金？”虞玥有些不确定道。

如果是虞曜的话，这笔钱咬咬牙就出来了。

但是虞玥毕竟是个年薪都不过一百万的贫穷职业选手，不管是打包卖掉还是切片按斤卖，她都不值得这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