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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物。

有的是英灵们旅行带回来的特产，有的是专门为圣诞准备的惊喜。

为了回应这份热情，立香陷入了无尽的忙碌之中——有的时候，太瘦欢迎，真的会让人苦恼呢。

真正等到她有时间和亚瑟独处，竟然已经来到了平安夜当晚。

这里的独处，特指安安静静的和亚瑟待在一个房间，不要因为任何事转移注意力，把所有目光都放在亚瑟身上。

立香递给旧剑一颗苹果糖。

平安夜的习俗是送人一颗苹果，祝福他平平安安。

考虑到迦勒底有不少小朋友，立香决定做苹果糖作为今晚的彩头。

每个人都有。

旧剑笑着结果糖，用洁白的齿贝在酥脆的糖衣上破开一个口。

他舔了舔自己沾染到糖衣碎的嘴角，肯定道：“很甜，好吃。”

其实口腔里主要是糖的味道，但是因为是立香做得，怎么样，都觉得甜味之后，还有无法描述的，属于幸福的味道。

虽然每个人都有。

立香又是忙着准备礼物，又是忙着做苹果糖，这会儿没有半点胃口，看见苹果糖更是觉得腻。

这股味道在旧剑身上怎么会腻呢。

她跟球一样咕噜咕噜滚到亚瑟身边，可怜兮兮地撒娇，“好吃就抱抱我。”

亚瑟听话的保住立香，把人搂在自己的怀里，他没好意思说，自己其实因为这几日的冷落吃醋，只是慢慢品尝着苹果糖，缓解着自己嘴里、心里的酸涩。

两个人谁也没说话，暂且享受着这独属于彼此的空间。

亚瑟一直觉得自己应该是游刃有余的，就像作为王一样自如。

可是不是的，没有谁能在爱情中做到全然的洒脱。

他努力维系着自己的表情，想让自己的一举一动都看起来镇定自若，尽现作为英灵、作为骑士、作为男朋友的可靠。

立香保持着姿势没有动，却能明显感受到自己体内消耗殆尽的电力正在充电。

她的需要，支撑着亚瑟的镇定。

“太好了。”她突然出声，就这躺在亚瑟腿上的姿势，扬起脖子亲了亲亚瑟的下巴。

不知道是每天都有搭理，还是因为英灵压根不会再长胡子的缘故，亚瑟的下巴相比于其他男性来说，过于光洁细腻。

亲吻这里，就像是亲吻一块上好的暖玉。

“这是回到现实世界的第一年，”立香主动解释自己的话，“希望我们每年都能在一起。”

人类的愿望。

实在是好猜。

亚瑟帮立香顺了顺头发，再度开始想象未来。

一个和作为王一样，看得清却依旧期待的未来。

“等我老的时候，”立香继续阐述这自己的幻想，“你不准拜托贝德维尔，要你亲自去。”

“带着我，来到湖中仙女的家，看着我沉入湖里。”

“我是你的剑鞘，我要去湖中找你的剑啦！”

亚瑟用手指捏住立香的下巴，即便是这样的动作，他看起来依旧是绅士的。

“我就在这里，我就是你的剑。”

“你怎么能去找别人呢？”

立香感受着下巴上的力度，不自觉吞咽这口水。

她原本只是想玩玩梗的，好像不小心，碰到亚瑟的某个不得了的机关了呢。

之前也是，齐木君突然就开始生气。

她最近是不是不适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