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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可以。

秦晗托着自己巨大的行李箱，从机场出来，来接机的是秦母。

那是一个初春的下午，秦母穿了一件墨水蓝色风衣，里面是黑色连衣裙。

秦母的头发剪短了，站在等候大厅外，翘首期盼。

这几年母女之间的别扭，在见面时突然消失。

原来有些埋藏在心底的埋怨，是会随着时间慢慢愈合的。

秦晗扑过去拥抱秦母：“mama。”

“舍得回来了？”

秦母哽咽一声，很快又笑了，“走吧，mama带你去吃西餐。”

“我们打车去吗？”

秦母摇头，拎出车钥匙晃了晃：“mama是开车来的哦。”

秦母买了一辆白色的SUV，是以前爸爸说的那款适合女人开的车，和杜织同款。

秦晗不知道mama什么时候考了驾照，有些意外。

她坐上副驾驶位，听mama给她讲考驾照时候的趣事：“很久没有学过新东西了，没想到考试还会紧张，考科一答题的时候，比高考那年还紧张，出了不少冷汗，真是没出息。”

mama熟练地驾驶着车子：“都快大学毕业了，小晗，你有空也去考个驾照吧？”

亲晗摇头，看了mama一眼，确定她心情很好，才试探着开口：“mama，我明天要去考试。”

“什么考试。”

“帝都市特殊教育学校，教育局统招老师，我想去试试。”

秦母愣了一会儿：“那去吧，试什么，我们小晗都学成这样了，不会考不上的。”

秦晗隐约觉得mama哪里不太一样了，还没想清楚，秦母把车子停在一家不算大的甜品店前：“等mama一下，mama去拿个小蛋糕，庆祝你回来。”

顿了顿，秦母又问，“小晗，你......你想下来看看吗？”

问这句话的时候，秦母脸上有些不自然，脸颊有些泛红。

秦晗一时没能理解，以为mama是想让她自己挑甜品的口味。

没想到进了店，一个穿着淡蓝色工作装的女人对着mama说：“店长，您来了。”

秦晗都不知道mama什么时候开了一家店，问过后才知道，这家店3月份才开业，刚开了不到一个月。

mama有些不好意思，抬手摸了一下耳垂上的钻石坠子：“我以前就很喜欢烘培，我和你爸爸结婚之后一直都没想过自己再做点什么，现在想想，开一家甜品店也很好。”

秦晗很高兴mama的转变。

这还是mama第一次，毫无敌意心态平和地提起爸爸。

她和mama吃了这么多年来最开心的一顿饭，还是以前常去的那家西餐厅，点的也还是以前常吃的rou眼牛排。

秦母给秦晗讲甜品店的事情，也讲她遇到过的各式各样的客人。

秦晗能感觉到，mama在讲这些时，神采飞扬。

席间，秦母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她看过后，把手机扣在桌面上，脸却红了。

秦晗疑惑地看向mama：“怎么了？”

“没怎么，是你爸爸，最近总想要约我吃饭。”

秦母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抬手扇了扇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