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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只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身体内部热得要命，某个地方却是冰凉一片，这冰火两重天把楚泉折磨得连话都说不出来。最后，身体软成一团泥，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燕熙潮虽然很想抱住他，但是又怕楚泉受凉，只是坐在他身边而已。

“过来，抱住我。”

燕熙潮摇摇头，“你会生病的。”

楚泉冷笑一声：“你若是怕我生病，就不该进来……”

“……我没忍住。”

“真不知道，你长那么漂亮，力气怎么那么大。”楚泉不是没有反抗过，可不是我方无能，只是敌人太过于强大。

燕熙潮勾勾嘴角，“活着的时候我一直在习武，就是不喜欢别人对我以貌取人；死了后，我又一直勤于修炼，现在活得了实体，你不是我对手很正常。”

楚泉无力地摆摆手，“好吧，这些都不是重点。最重要的是，我们不是说好了不做到最后的吗？”

“……”这的确是燕熙潮理亏，他明智地选择了默不作声。

楚泉不愿多说，在燕熙潮膝盖上垫了个枕头，又躺了下去，开始闭目养神。燕熙潮静静地看着他的睡颜，目光越发地柔和。

“燕熙潮。”

“嗯？”

楚泉闭着眼睛道：“没有忘川三途，你不是一直没有活人应该具有的感觉吗？”

“嗯。”

“那你和我做的时候也没有感觉？”

“我是死人，怎么会有感觉。即使在你体内，我也什么都感觉不到。”

“既然没有快/感,为什么还要做？”楚泉不解道，“难不成只是为了折磨我？”

燕熙潮竟然点点头，嘴角勾勒出一个玩味的笑容，“对，就是为了折磨你。”

“你这个没良心的，我哪里对不起你了？你居然还……”

燕熙潮弯下腰堵住了楚泉的嘴唇。楚泉不得不承认，燕熙潮在这方面的确很不错，把万草丛中过的自己都吻得迷迷糊糊，情不自禁地回吻起来。

燕熙潮在楚泉耳边低声道：“如果我一直折磨你，你会恨我吗？”

“嗯？”楚泉莫名其妙。

“好想狠狠折磨你，让你恨我恨得即使死了都无法回轮，变成怨灵，我再助你复活，让你永远留在我身边。”

楚泉睁开眼睛，看着燕熙潮漆黑入夜的眼眸，只觉得一阵寒意笼罩着自己。“你……是说笑的吧？”楚泉不安地问。

燕熙潮但笑不语，替楚泉盖好被子，“睡一会儿吧。”

☆、第36章

楚泉也不再多问，但隐约还是觉得并不安，忍不住问了一个对男人来说非常愚蠢的问题，“说起来，你从来没有说过喜欢我呢。你喜欢我吗？”楚泉说完就后悔了，他以前听到自己的小男朋友问这个问题，嘴上虽然说着甜言蜜语，但心里总是嗤之以鼻的，没想到现在也轮到他问燕熙潮。

燕熙潮轻扬嘴角，“那你呢，喜欢我吗？”

楚泉想到没想，“喜欢啊。”

燕熙潮没有想到楚泉回答得这么果断，愣了一下，摸了摸自己手上的一枚戒指，反问：“你觉得呢？”

楚泉突然觉得没意思，他不禁有点担心燕熙潮的答案。不过，转念一想，两个男人之间也没必要把喜欢挂在嘴巴上。

傍晚时分，夕阳洒在河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