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疾_分卷阅读19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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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19 (第2/2页)

为止喝过的最好喝的粥,清甜清甜的,我问店主是否加了味精,她说没有,H也帮着解释,是这里的河鱼味美。

H把我送至河对面,送到车站,看着我登上开往东莞的班车,“到了打电话。”他向我做了一个接电话的手势。“有空打电话。”我也向他做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彼此相视一笑。

毕业了,他在中山,我在东莞,除L之外,和他算是电话来往得比较规律,他话语不多,多数是我在说,问他有没有上班,他有时说有,有时说没有,那时我是刚在油站上班没多久,打电话总怀念那家人的热情,所以经常会问阿姨还好吧?阿叔还好吧?

有一天他打电话来,说他父亲住院了,还是喉咙的问题,要做手术,电话里支支吾吾的,问我借点钱,我问他借多少,他顿了顿,说:“五百,有吧?”

“有,没有我借也会借给你。”我没告诉他那钱真是预支了工资才打过去的。

又过了一年多,我这边的工作趋于稳定,口袋里也有些许盈余,打电话给他,说我明天过去,他说他会来车站接,结果没来,就等在家里,我借着那深刻的记忆一路找过去,也没有迷路。只是手里提着的水果和补品绳子勒得手指乌青。见面问他毕业之后和哪些同学联系过,他搔一下脑袋,思索半天:“好像也没和谁联系过。”

“一个都没有?不会吧。”

“哦,和高佬有时会打电话,他还来过我这里。”

“他上班了吗?在做什?”

“也不知道具体做什么,好像也是暂时没事做吧,和我一样。”

相隔几年,大体也没多大变化,院落还是之前的院落,果树还是之前的果树,人也还是之前的模样,只是……。只是阳台过道头顶,房间门框上方挂满了风铃,银白的,粉黄的,青绿的,各种款式,各种造型,对面河岸一阵风吹过来,铃铃铃…,铃铃铃…,清脆的,单纯的,像是古乐坊里敲响的铜片。

那天晚上我们没有在家里吃饭,他骑着他新买的太子摩托车带着我去吃烧烤,叫了几个他的朋友,吃完又去唱k,在闹市区,那种简单得像大排档那样的k歌厅,门前渔网那样挂着一些小小的各色的彩灯,屋内一部电视,两个话筒,想唱什么歌在dvd机上找。

本来我也是喜欢唱歌,喜欢热闹,但那天坐车之后还是头晕晕的,没精打采,总提不起兴致,见他们一班朋友玩得高兴,担心给别人渲染了一种不好的情绪,我跟H提出要先回去,他说没关系,叫我坐在一旁看他们玩也行,我说很累,想回去先睡,他没办法,把我送回家,自己又出去了。

☆、17同学H

和他的母亲打过招呼,坐在客厅的皮沙发上聊一会天,“怎么不多玩一会呢?”他母亲停下手里正在收拾的动作,拍一拍双掌,在衣服上擦几下,看着我。

“很吵,觉得有点累,就先回来了,阿姨还没休息?”

“我收拾一下,乱哄哄的,你看,哈哈。”

“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不用不用,你先睡吧,我们习惯了,没那么早。”

“那我先上去了,您早点休息,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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