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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值得任何人可怜，前因后果，曾经做过的事总是要偿还的。

“我想问一件事。”

卡卡西轻轻咳嗽一声，打破沉默。

“旗木卡卡西，你能进入这里倒是不容易。”大蛇丸收拢了展开的卷轴，侧过身似笑非笑的看向牢门外，跃动的烛火在他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阴影，令那张本就苍白邪异的脸庞更加诡谲莫测。

“但你怎么就知道，我会对你说些什么呢？”

略带沙哑的声音低低的在石室中逸散开来，大蛇丸包含恶意的微笑道：“你想的未免太过简单了。”

“因为让你沦落到这般下场的人是宇智波鼬？”

卡卡西反问道，边说着边自我赞同的点了点头，“怎么说都是鼬先重创于你，毁你大半势力，才令你在被敌人追杀时无法反击，最终在这里消磨残生，嗯，你记恨也是人之常情嘛。”

大蛇丸并没有因为被揭开伤疤而恼怒，微微眯起暗金色的眼睛打量着卡卡西，“多年不见，你倒是和以前不太一样了，不太像你的老师，更像自来也些。”

听到大蛇丸提及水门，卡卡西本能的呼吸顿了一瞬，随即恢复了神情，非常诚恳的道，“其实我一直是自来也大人的忠实读者。”

“哈哈哈哈……”大蛇丸听了大笑，片刻后止住笑声起身走到栅栏前，在距离卡卡西极近的地方问银发上忍道：“在让波风水门回来和让宇智波鼬回来之间，你会选择哪一个，嗯？”

刻意压低的声音，就像冷血的爬行动物在吞吐信子般，发出森冷的嘶嘶声。

卡卡西垂在身侧的手倏地握紧，心中暗想难怪三代火影还有顾问们都不赞同他来见大蛇丸，这个男人果然善于玩弄人心。象毒蛇狩猎一样，探出浸染毒液的利牙噬啮人心中最薄弱的一处。

不等卡卡西回答，大蛇丸又勾起嘴角邪气的笑道：“不如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我给你你想要的，而你也助我完成一件事。”

“……你一直都想要得到写轮眼的吧？”

卡卡西突然把话题扯开，倒是打断了大蛇丸的步调。

大蛇丸抬眼看向卡卡西被护额遮住的眼睛，“怎么？你以为这个就是交换条件么？”

“哪里哪里，我只是觉得即便没有幻术你也可以成功的蛊惑人心了呢。”卡卡西将斜斜带着的护额掀开，“远胜于写轮眼……”

大蛇丸扬手，宽松的袖摆遮在两人之间，挡住卡卡西的目光，“旗木卡卡西，不要在我面前玩这点手段。”

受到禁制的大蛇丸不能使用任何忍术与体术，但阅历与经验是不能被抹去的，研究写轮眼多年，大蛇丸对幻术的了解比移植一只写轮眼的卡卡西还要多些，这一次交锋卡卡西没有占据上风。

又僵持了一阵，大蛇丸倒是不介意的，他被困于地牢，能有个人陪她耗磨时间是再好不过的，而且大蛇丸不会放过任何能够脱身的机会。

一个人，只要有牵挂便有弱点，而卡卡西的牵绊是那样的明显，大蛇丸怎么会放过这样的猎物。

而在这点上卡卡西自然比不得大蛇丸，这一次只得无功而返。转身离开，直到转过了拐角，卡卡西仍能感觉到透着寒意的目光盯在他的背后，如同附骨之疽。

不知从何而来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