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恶_11-1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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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15 (第3/5页)

却被剥夺了所有力量,掌心只觉得胸膛上的汗液灼热湿滑,动弹不得。

    相比于爱,这个吻里的恨意与愤怒更为强烈。

    陈一鸣的腿抵入杨修贤的双腿间,几乎是狂妄地上顶,丝毫不顾及场合和杨修贤的感受。

    像猛兽惩罚企图逃脱的猎物,戏耍逗弄至杨修贤精疲力竭。

    分开的一瞬,发出响亮糟糕的水声。

    陈一鸣大力拭去杨修贤唇角沾染的口红:“但你明明不想做家猫,不是吗?”

    13

    杨修贤临近下半场开演,才匆匆赶回座位。

    妻子问怎么去这么久。

    他神色平静地回道:“何非来电话,画展的事情。”

    妻子似乎还想说什么,突然,场内灯光一齐关闭,聚光灯下的红色幕布缓缓拉开。

    众臣在明亮的视野里俯首。

    唯有正中央的君主,笼罩在黑暗中,皇冠上的宝石闪着半明半暗的光。

    仅一个开场,便奠定了整个下半场昏昧的叙述基调。

    观众,包括杨修贤的妻子,都被这震撼的画面所吸引。

    先是一段沸沸扬扬的群戏,元老院的议员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攻打日耳曼的事宜。

    舞台中央一直保持着黑暗与沉默。

    杨修贤却能感觉到,猛兽凌厉的视线,正穿透暮色,逐一扫视着每一个站到台前发言的人,也扫视过台下的观众。

    半小时前才被啃噬过的双唇,条件反射般再次灼烧起来,被口罩闷得又麻又痛。

    陈一鸣确实变了很多。

    最开始初见,他身上还带着属于陆星的少年朝气,委屈或是偏执的时候,像只被雨淋湿的小狗,怎么都让人生不起气来。

    现在,从陈一鸣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威压,像一堵难以撼动、密不透风的墙。

    真是令人讨厌的体验派作风。

    演个戏而已,非要沾染上角色的气质,淡去演员本人的性格。

    让陈一鸣作为一个纯粹的个体,难以捉摸。

    这或许也是陈一鸣吸引杨修贤的地方。

    但仅仅吸引而已,无论是婚前还是婚后,陈一鸣都不是杨修贤会喜欢的类型。

    杨修贤有自知之明,花边新闻也不全是空xue来风,毕竟他确实不算什么好东西。

    年轻的时候爱玩,喜欢清新气质的女孩,明白易懂的性格,极好控制的脾气,就算是厌倦了分手,多哄两句就不再纠缠的乖宝宝。

    陈一鸣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是杨修贤最棘手的性格。

    很凶,很犟,桀骜不驯。

    爸妈给了副好皮相,估计长这么大还没被人拒绝过,由着性子来的骄傲。

    好像争夺玩具的大狗,全身心投入,成功追到后也可以很快丢弃,立刻投入到下一段快乐的游戏。

    某种程度上的天生一对了。

    如果他们的相遇,发生在杨修贤结婚前。

    大概率两个人随便慰藉一番,就可以挥挥手说再见了。

    杨修贤应该也不会过分纠结上下位,仗着年轻有的是机会,什么错都能犯。

    但既然已经决定收心,他和陈一鸣之间便完全失去可能。

    因为不允许,反而相互牵扯、藕断丝连。

    不过,何非表现得很无所谓。

    “你们做过吗?”何非问。

    杨修贤愣了愣,说:“怎么可能。”

    何非兴趣缺缺地呡了口酒:“做一次试试看呢?有爽,那就多做几次,玩厌了分手。不爽,正好有理由一刀两断。这不是你强项?”

    杨修贤:“滚,我可不是你。”

    何非慢条斯理地说:“哦对,差点忘了,你结了婚,弃暗投明了。”

    其实何非的提议,杨修贤不是没想过。

    以他和陈一鸣的品行,一炮即散或许是最优解。

    没做到最后一步就不算出轨的借口,更像是某种东西的遮羞布。

    杨修贤心知肚明,不过就是等人揭开罢了。

    何非面色怪异地看了杨修贤一眼:“别告诉我,你现在贞洁烈女一样的举动,是为了不想这么轻易就和陈一鸣断了关系?”

    杨修贤饮了口酒,算是默认。

    何非觉得荒唐可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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