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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又执拗，尽管从外表看起来他温文尔雅、气质不凡，但和他生活久了，会发现他是一个非常不讨喜的人，强硬顽固，自以为是。

前世戚非罪会把温九阙对自己过度的占有欲当成一种情趣，但背叛之后，戚非罪开始怀疑那种独占有并不是出自于爱。

——来源于爱的独占欲，真的会愿意让自己的恋人被其他人分享吗？

戚非罪不敢肯定，但他知道，无论温九阙多看重自己，多把自己放在心上，温九阙最爱的，永远是自己。

戚非罪微微垂眸俯视着温九阙，冷笑道：“温九阙，你真的……爱过我吗？”说完，转身便想离开。

温九阙神色一变：“为什么不相信我？！我当然爱过！”

戚非罪脚步顿了一下，微微侧脸看向温九阙：“啊，爱过吗？现在还爱吗？”

温九阙语塞。

从未来回来的他，自然不可能接着爱戚非罪——当然即使是之前的那种感情，那到底是不是爱还有的看。

戚非罪看温九阙不语，耸了耸肩，接着朝门外走去。

“……素末意想要见你。”温九阙低低的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和滴水不漏的悲哀。

戚非罪脚步不停：“素家大少吗？我和他不熟。”

“……”温九阙咧开嘴角，无声而狰狞的大笑。素末意啊素末意，要是让你知道了他这么说，你还会这么认命下去吗？

——我已经在地狱里了，难道不拽个人下来陪我吗？

去了另一个房间，不顾肖竹一和音女好奇的眼神，戚非罪进浴室洗了个澡，随即躺下睡觉。

音女还小，肖竹一更不用在乎，戚非罪还不怎么在意一张双人床要怎么睡——他睡姿向来不错。

因为在言语上达成了某种侮辱的目的，戚非罪一晚上心情都还不错，然而一大早起来看见门口站着的、他认识的素家大少爷素末意的私人秘书的时候，他的心情顿时就灰暗了起来。

“什么事？”戚非罪冷声道。

中年男人一口公事公办的语气：“我家大少爷找您有事。”

“你家大少爷是谁？”

“素末意。”

戚非罪微微眯起眼，抬了抬下巴，带着几分傲慢道：“带路吧。”

房门，肖竹一和音女对视了一眼。

“……为什么大叔那么忙……”

“……为什么哥哥总有人找……”

戚非罪跟着男人往素末意在江边的店面房走去，一路走过去，街上虽说不上冷清，但也没有平时的热闹，而且还多出了几分萧瑟和沉重。

走到楼下，男人微微低头道：“先生您可以自己上去了。”

戚非罪随意的点头，迈步向上走去。

身后的男人微微一笑，恭敬的垂头，良久，才慢悠悠的离开了这栋楼房。

楼上只有一个大门，没锁，戚非罪推门进去，还没见到人，耳边先听到了素末意有些暴躁的声音。

戚非罪环顾四周，非常简洁的家装，最后眼神锁定在客厅旁边的房门上，挑了挑眉，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等着素末意打完电话出来。

“……戚悦然，我告诉你，国家级任务怎么了？空间技术又怎么？凭什么让我手底下的异能者去那群变异植物那里送死？”

戚悦然？戚非罪想起了前世的一桩子事。

那时候他要攻略素末意，好不容易培养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