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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邪】论称呼的重要性(叫爸爸) (第2/2页)
”吴邪试探着叫黑瞎子,“怎么样啊,说句话呗。” “没事儿。”黑瞎子皮笑rou不笑,“别太担心了,这两年是死不了。” “师傅。”吴邪挪过去冲他笑,“还生气不?我给你切瓜去,败败火。” “哟,还叫我师傅呢,今儿可没到该叫的日子。” “你是我师傅,我想什么时候叫不行了?”吴邪讨好似的说完,还真去切了瓜端过来,“来,孝敬孝敬您老人家。” 黑瞎子瞧了一眼白瓷盘里的瓜,没伸手拿。吴邪见他这样子又把盘子杵到他跟前去说:“你就再给我一次机会呗,我可是抛家舍业地专程从福建赶过来陪你。” 黑瞎子脸一转,藏住憋了的笑。吴邪以为他还在气头上,叹了口气把东西搁下:“怎么着,哥哥,好哥哥,我错了真错了。” “我含辛茹苦地伺候你,我是你爹。”黑瞎子微笑。 吴邪又叹气,把头伸到他颈子边上,话里带笑,轻轻讲了一句:“爸爸,理一理我嘛。”吴邪讲话一直带着南方口音,尾音总是有点儿含糊又上扬,直钻到黑瞎子耳朵里,挠得人痒痒。 黑瞎子一把把人推到床上,扯掉他身上的T恤,埋头下去就一路往下亲,吴邪仰面躺着,手上搂着黑瞎子的脑袋,他前几天刚剪了头发,有的发茬儿摸起来还有些扎手,像抱着个刺猬,想到这里吴邪又笑。他把黑瞎子拉起来接吻,舌头缠到一起,他们用力抱着对方,但仍觉得不够,不够。 裤子被扒了下来,两人发硬的下身碰到一起,黑瞎子把两根都包在手里撸。吴邪的顶端很快渗出水来,黑瞎子捋了一把,逐渐不安分地向后探。他们倒真是很久没搞到一起了,吴邪后面紧得很,费了好大半天劲润滑,才终于进去了。 虽然有些辛苦,但zuoai到底是件快乐事。吴邪被黑瞎子顶得求饶,粗大的性器一次又一次地捣进他的内壁,时不时还碾过那一点,但黑瞎子却不放过他。按着他做了一次还要来第二次。 “不行了,今天真不行了,你看我身体不好,之前还流鼻血了呢。”吴邪被插得直喘。 “说声好听的来听听。”黑瞎子咬着吴邪的耳朵说道。 吴邪自然是知道他说的这“好听的”是什么,显然是之前那一声叫到他心坎儿上去了。其实也无所谓,他们在床上一向放得开,百无禁忌。但吴邪存了心想要吊黑瞎子,死活也不张口。 但到后来快感逐渐战胜理智,吴邪的嘴里越叫越大声,干脆仰着头叫出来:“爸爸,慢点儿搞。” 可这一叫,黑瞎子又哪里能慢得下来呢。那晚上吴邪被翻来覆去折腾了好久,但每每回忆起来那天,他记忆中最深刻是黑瞎子在给他洗澡时候讲的那句话。他说—— “乖徒弟,你给我好好活着,至少活到80岁,争取到100 ,凑个整吉利。到时候你要是撑不住了,我就握着你的手,我们说好,死吧,就闭上眼睛,可以死了。” 吴邪还记得,那盘西瓜,他们始终还是没有吃,白瓷盘里淌着淡红色的水,还有一只飞来溺死在里头的小苍蝇。 害,不写了,下楼买西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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